,仇者快的事了,本将愿以陈太守马首是瞻,俯身听令。陈太守,求求你了,让一让,给一条活路吧。”
张勋哭丧着脸,这时候再不停手,第一个被消灭的,是人生地不熟的张勋军兵呀。
陈登手中的长剑一滞,回过神来,发现张勋说得也对,诛杀了张勋,对陈登、陈珪没有任何好处,还多了一个反复小人的骂名。
反正,陈登和刘备、甘宁两伙人也尿不到一块儿去,于是陈登勒马回剑,身形一顿,说道:
“张将军,家父与袁扬州乃旧识,先前观你部兵马狂奔冲杀,本太守误以为你是想攻城,如今说开了就好。我父子并无意与扬州军为敌,更不是针对张将军。”
“这样,张将军,你且约束兵马停下,列好大阵固守,掩护本太守率兵退入城内,到时本太守与家父一道为张将军掩护,待击败了城外的大耳贼和锦帆贼,本太守和家父定当亲自出城,向张将军赔礼道歉,迎将军大军入城,设宴洗尘。”
这是陈登最后的底线了。
倘若张勋不愿意,那就菜鸟互啄,看谁先死。
张勋看广陵守军也无心恋战,一听陈登的话,心知有戏,赶紧附和下来,说道:
“好!就依陈太守的。本将率兵在此列阵布防,望陈太守莫要食言,带着城内守军与本将一同御敌。”
各自心中有个算盘,都有小九九。
张勋现在是腹背受困,脱不了身,一旦少了陈登的压力,张勋完全可以带兵绕路,将广陵郡城让给刘备、甘宁去攻。
反正,广陵太守是陈登,又不是他张勋。
张勋顶多率领残军,抢回一艘楼船,或者走山路,灰头土脸逃回扬州,还能在袁术面前,告陈登、陈珪他俩父子一次黑状。
陈登笑了,陈登不想逼张勋太急,毕竟狗急了,还跳墙咬人呢,再说了,少了张勋,谁替陈登拦下甘宁、刘备和张飞。
陈登赶紧下令,鸣金收兵,说道:
“张将军,大可放心。本太守与家父都对大耳贼刘备恨之入骨,对锦帆贼甘宁咬牙切齿,张将军不负本太守,本太守亦是守践诺行之人。张将军,城门之外,就靠你的了,本太守去去就来。”
“广陵守军听令,收兵!撤!快撤回城内,继续守城。”
溜了,溜了。
招惹了刘备军,陈登已经不胜其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