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魏延也很奇怪,黄忠怎么那么倔呢。
连张机都懂辞官跑路,黄忠却偏偏奉令而行,最主要的是黄忠的官职,仅仅是看门的守将,说是门将都靠不上。
魏延这人比较灵动,不过也念旧情,以前在城内,唯有黄忠一人愿意带魏延,还教了刀法给魏延。
黄忠与魏延的年纪相差较大,亦师亦父的感觉,也类似于忘年交。
蔡夫人更加厌烦了,黄忠和魏延不过是小小的看门之人,居然也敢跑来烦蔡夫人,至于张机?
人都跑了,蔡夫人也没办法。
蔡夫人懒得听了,干脆将头埋进楚苏的怀里,眼不见为净。
黄忠和魏延一愣,刘表新纳的妾室,怎么跟别人好了?莫非是养在府里的面首?
黄忠、魏延一愣,又不敢以下犯上,追问蔡夫人,只好低下头,不去看蔡夫人和楚苏,免得被强塞狗粮。
“敢问两位将军,官居何职?张太守医术高明,活人无数,如今辞官,醉心医道,也算是人尽其用,你等不用多虑。至于长沙太守一职,楚某自有安排。此事,你等亦不用多问夫人,皆由我楚苏一人定之。”
刘表还没死呢。
刘表的两个儿子刘琦、刘琮也在荆州之内,镇守一方。
楚苏这突然跳出来,着实是抢了风头。
“末将身为守门老将,论俸禄,乃是偏将军,文长乃老夫的副将,出任百夫长,已有十年。”
黄忠捋了捋花白的胡须,倒也懒得去多问,反正从军之人,以军令为重,而楚苏是什么人,又与蔡夫人有什么关系。
这些事情,黄忠是一点都不想理会。
黄忠之所以能活这么久,全靠的是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,少管闲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