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杂,“没。”莒娘一边看顾玩得正疯的两个孩子,一边与几个妇人说话。远远瞥到萧五郎抱着他家阿妹阔步走来,有些讶异。“这是?”起身看了看,了然一笑,“这是喝了马酒罢?”萧元度嗯了声,眼睛盯着怀里人。莒娘先去毡房把油灯点燃,还要留下帮手。萧元度却道不必,“你忙。”说罢,直接抱着姜佛桑朝床榻走去。孩子在外面喊阿娘,莒娘便也没有多留。美人既醉,朱颜酡些。喝醉的姜女,白瓷般的脸颊染上了红晕,先是软绵绵伏在他臂弯,而后静静窝在他怀里,不算长的一段路,萧元度硬是走出了一头的汗。俯身把人放到榻上,明明毡顶是敞开的,飞进来的凉风却似乎携了白日里的热浪。萧元度扯了扯领口,觉得甚热,热得受不了,心口一片火燥。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着,理智告诉他应该起身离开,目光却是生了根,根本无法从姜女脸上移开。贪欲是无止境的,想要她的心,也想要她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