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,沿着走廊往回走去。
刚走到一半,正好转弯处迎面碰上轩辕隐。
他的脸上也挂了彩,只是不像贺兰鹰那么严重罢了。
看来,他的身体是没什么要紧的了,至多是皮外伤。相比而言,贺兰鹰则严重得多了。
见到她,轩辕隐停下了脚步,眸光扫过她手上端的东西。
“让开。”她淡淡道。
“我是这里的主人。”他靠近了她,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无形中扑面而来。他的眸深不可测,忽然,他伸手掀开了盖子,看到了其中香气扑鼻的鸽子馄饨。
傅云若冷冷地提醒他:“不是给你的,不用看了。”
他低垂着眼帘,苍白的嘴唇微微一动,似乎要说些什么。
终究,他什么也没说。
只是,在抬手的瞬间,啪的一声打翻了她手中的馄饨!
香气扑鼻、热腾腾的馄饨顿时洒落在地,混入泥土之中。
“你——”
“既然不是给我的,那就不要了。”抬眸,他的声音冷酷而决绝。
傅云若啪的一声把手中的托盘朝他脸上砸去:“你真是个蛮不讲理的混蛋!”
他接住了托盘,木质的托盘便在他手中粉碎,坠落。
他抬起了脚,一步步朝她逼近:“傅云若——”
她斜睨着他:“我辛辛苦苦做的东西,你就这么糟蹋了。好,你狠,我再去做!”
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(十)
68:打野战
她转身要走,却被他压在廊壁上,他的呼吸近在咫尺:“不准!”
他顿了顿:“傅云若,我不管你曾经嫁给谁过,从今天开始,你的眼睛里只能有我。不然,所有你在乎的,在乎你的人,我全都不会饶过!”*
这一刻她真的又冒出来抽他一耳光的冲动。
这个疯子!
“即便要跟整个朝廷作对吗?你该知道,我丈夫,我娘家都是做什么的。他们不会放过掳走我的人。”
“你以为,我在乎那些朝廷的人么?”他的额头还有些青紫,说出这话的时候,傅云若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在跟一个佛教徒谈论圣经。
驴头不对马嘴。
完全不对。
他的思想跟她的思想差别太大了。
她忽然冒出了一句:“你看上我哪点了?我改还不行吗?”
轩辕隐一听这话,顿时又动了怒气,好像跟她在一起,他就十分容易动怒。
这个女人不怕他,还会不怕死地突然冒出几句能气死人的话来。
他低头狠狠地覆上她的唇瓣,不管这里是不是会有人经过,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看到有损于他英明神武的宫主形象。
傅云若膝盖一弯朝着他腰部狠狠捣去,他却仿佛长了三只眼似的捉住了她的腿,狠狠一掐。
这死混蛋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,她的腿一定被他掐青了。
而他又故技重施,再度点了她的酸麻穴。
傅云若死瞪着他:“你就不会别的招数吗?”
但她没想到的是,这家伙居然就在这种地方掀起了她的裙摆!
“你疯了,这里是走廊!”
随时都可能被人看到的走廊啊,这家伙有暴露癖不成?万一有人经过,老天……
“我就要在这里要了你。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东西,你不也很想要么?”
因为担心被人看到和暴露在外面的不安,她的心理和生理都拔尖抵达了崩溃的边缘。
“你丫的变态!”
就在这时,一阵细微的谈话声引起了她的注意。
有人!
她一阵紧张,这男人还有没有半点羞耻心?“有人!”
疯了!
耳听着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而他甚至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图!
精神和理智的双重折磨几乎要把人逼疯,就在远处的人即将转过弯时,他忽然抱着她就这么飞身而起,越过墙头,落在了回廊的另一侧。
这里是一个小花园,眼前大片茂密的花丛郁郁葱葱。
他抵住了她虚软的身子,回廊一侧,有丫鬟说话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“咦,这鸽子馄饨怎么打翻了?”
“不知道呢,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?那个傅小姐不是做了馄饨要给谁送去的么?”
“好像是有什么声音,是女人的叫声。在那边,我们去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