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下她自己。
她起身,优雅地走到床前——
忽然,狠狠一脚朝着床柱踹去:“死南宫夜,你yd还真跟她在一起啊?”
她瞪着面前的床柱:“你瞪什么瞪,我就是骂你呢,你这个讨厌的家伙,你还说什么爱我,你爱我你就让她侍寝?都跟你说过对不起了,你还想怎么样?”
她往床上一坐,“我为什么要那么说呢?说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