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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语,伸手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,她又续道:“对了,姐,我方才过来找你的时候,看见王爷站在你那一组,一直顿足不前,而我现在的这块牌子跟世子正好是一组。”
我微怔,发现她这话说得好像有想要跟我换牌子的意思?就赶紧在眼中表露出不妥的意思,解释道:“其实,我的牌子……”
“姐,我知道,其实你是不好意思开这个口,想跟我互相牌子。毕竟,姐姐跟王爷一组也没多大意思。”
我正色道:“不是……其实我的牌子……”
“我们姐妹一场,妹妹怎会不明白姐姐的心思?”唐婉打断我的话,微微一笑,柔声说:“姐姐一直都很喜欢世子,不是吗?在祁连山时,世子中毒之后,姐姐不顾男女之别还为世子吸取体内的毒液,婉儿就知道姐姐这样做是想续上跟世子的那段姻缘。”
我被她的话,雷得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,说的就好像我很爱很爱小刘子一样,真是有够无聊,“我救他跟续上姻缘无……”
唐婉再次打断我的话,“我一切都知,姐姐向来脸薄是不会轻易承认的。不过眼下倒是一个很好的机会,所以姐姐你一定要加油。”说吧,唐婉就很利索地将我跟她手中的牌子互换了一下,然后跑开了,留我一人呆愣在原地,无奈地扁了扁嘴,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。
我一直都想告诉唐婉,我的牌子也被掉包了,可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将我的话给打断,我就无法了。垂下眼眸瞄了一眼牌子上的字后,就朝着“巳”队走去,略略扫了一眼我那群傻里吧唧的队友们和他们寒暄了几句,就将嘴巴给牢牢地闭上。
因为我发现他们注视着我的目光里都带着一种歧视,似有这傻子怎么跟我们一组之意,所以我脸皮再厚,也不能老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啊。
不过我有一事觉得奇怪,就是站在我旁边这位面目英俊的帅哥不是左昭是谁?他不是应该在最初我的那个队伍里吗,怎么?我的小心肝顿时一颤一颤地,赶紧把目光转向其他队伍中,找寻着唐婉的踪影,却发现她跟小刘子正站在一个队里。
她望着我时,一副咬牙切齿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的表情。
这能怪我吗?
我幽幽地叹了一口气,赶紧把目光收了回来,就听见那位老太监叫每组的成员派个代表去抽签。我们这组当然不必多说了,肯定是左昭去,谁叫大伙都将他视为带头老大呢,还一口一个昭哥昭哥的叫着。只不过人家昭哥是何等尊贵的人物,才不会把这些蹦跶在身边小啰啰放在眼中。
也惜字如金,去抽完签回来的时候连句话也没说,只是把抽到的数字跟小啰啰们看了一眼。害我白等了老半天,以为他会大喊,说一些一鼓作气的话。看来他还不是一般的淡漠呢。
不过,我不明白,队伍分配好了,签也抽好了,我们这十二个队伍到底要比赛什么呢?只见几十个宫女和太监急急忙忙地搬来四方四角的桌子和圆凳椅,我就更感奇怪了?莫非是比赛下棋或者是大胃王之类的?
但是又不像,那到底是什么呢?我微微蹙眉,压下心中的好奇,一直等到宫女太监们安置好桌椅之后,每个人手中提来一个小匣子时,忘记带避雷针的我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,整个人被轰得魂不附体了。
这究竟是什么赏花大会啊,分明就是居委会大妈大叔的麻将聚会。我起初还一直对美女老妈的话深信不疑,以为这个大会有多高尚来着,看来她很不靠谱。也没想到中国国粹原来是从古代发扬光大的?!
我无奈地摇了摇头,接过宫女发来的天麻手册(天朝麻将手册)瞧了瞧,发现里面全是一大堆罗里啰嗦的规则。不过倒是搞明白他们的玩法是能碰不能吃,只有万,筒,条,没有东南西北发中白,梅兰菊竹。可杠,可和,可自摸。
并且,还是血战到底的轮回战术,而太后为了比赛的难度,让参赛者三番才能叫和。再者,第一个叫和的人以防跟同桌人作弊,还得必须离开那桌,去其他桌继续血战到底。
(血战到底的具体玩法:第一个人和牌后,换位。其他的三人继续打,然后第二个人和牌,剩下两个人对打,最后直到第三人和牌,这把盘才算结束。如果打到最后还有n个人(n=2,3,4)还没和牌,就进行查叫,没有下叫(听牌)的人出局。)
看到这里我不禁乐焦了,双手叉着腰,在心中得意洋洋地道:“虽然麻将勾起了我的伤心往事,险些被剁了手,但是这种搓麻比赛,在我唐静眼里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