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安排了特别的礼物。”
秦政嘴角带着一丝嘲弄,“礼物?那就代我谢过巴酋长。”
克里木接着替风扬安排客房,小屋内只有秦政一人。听清外面的说话声,清竹在第一时刻甚至有种想要扇自己两记耳光的冲动,寨子里这么多的房间,怎么就偏偏躲进这间,看来今晚要在床下的冷地上过夜了。
秦政高大挺拔的身躯直直在窗边站立,目光没有聚焦,心也跌宕起伏,找了她几个月今日才算有些眉目,可恨郑闻居然将自己的女人拐跑,怪不得在北秦几个月的搜索都杳无音信,原来被那个丑小子带到郑国,早晚铲平了整个蓉城。
转念一想,清竹原来就对郑闻有好感,不过据自己的猜测应该是误将他当成自己,他们二人日日相处,天长日久,情意更浓,甚至肌肤相亲,颠.鸾倒凤,到时依清竹的个性就更不舍得离开,这次自己要将她自愿地带回去,恐怕困难。不管她愿不愿意,也不计较她有过多少个男人,只要能将她寻回就好,从前的事情一并忘掉,只要留她在身边,直到永永远远。
自己是清竹的最爱,却阴差阳错地爱上他人,想到这儿,他悲愤填膺,气自己眼拙认不出近在咫尺的恋人,更恨自己从前对她的无情。黯然销魂,大失所望,一记重拳,狠狠击中窗棂,木屑飞散,鲜血喷溅。
“啊!”房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细嫩的尖叫声。
“谁?”秦政一个箭步冲到门口,打开木门,一把将外面的女人掠了进来。
女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,一头撞进男人的怀抱,手举的托盘上一壶美酒撒了他一身。
“该死!”秦政松手将女人推搡在地上,拍拍自己身上被酒水沁湿的衣襟大为恼火,“你是谁?半夜在本王门口做什么?快说,否则别怪我现在就要了你的性命。”
这时秦政才注意到面前是个云髻峨峨,修眉联娟,容貌俏丽的年轻女子,目前她正瘫坐在地上,一双惊恐的大眼怔怔地望着自己。
“王爷息怒,小女子名叫阿法芙,奉酋长的使命给您送酒来的。”
阿法芙是巴特尔的女人,只是没有名分,她的名字维语是贞洁的意思,也的确是个端庄秀丽的女儿家。本来他们两人还算恩爱,只是自从巴特尔见过清竹一面之后就对她十分冷淡,前几日费劲千辛万苦将清竹弄了回来,还要娶她为妻。这还不是最惹她气恨的,今晚有贵客到苗寨,巴特尔居然让自己陪同侍寝。她又不是人尽可夫的妓女,怎么能心甘情愿?于是,就在门口徘徊,想着那个王爷说不定是个年老丑陋的肥胖男人,她的脚就更迈不动步子。
然而,眼前却是个神祗一般高雅出尘的男子,而且人家好像也并不知道她此行的目的。究竟今晚要怎样度过,心里七上八下,紧张又害怕
“送酒?”想到不久前克里木提过礼物之事,燃烧的怒火渐渐平息,不过,才一会儿就又凝起双眉,“这是什么酒?气味这样特别?”
阿法芙急忙从地上爬起,赶紧帮秦政拍打衣服上的湿痕,“这酒叫醉美人,是苗家人新婚之夜新郎新娘交杯用的合欢酒……”才说到这里便不好意思继续,所谓合欢酒类似于春.药,就是在米酒中加入一些催情的成分,使新人更加彻底沉沦。说起醉美人,它的神奇之处不仅在于喝下可以动情,它的液体即便接触人的皮肤,也有乱性的作用。
所以,她才不顾一切想要帮他弄干衣服,生怕面前的男子催发性.欲将自己吃干抹净。不过,她却忘了这样一来自己也沾到醉美人。
“政王爷,您的衣服已经湿透了,必须马上脱下来,否则……”阿法芙一边说一边动手解开秦政的衣襟。
秦政虽然有些不悦,但还是任由她脱下自己的长衫,里面的中衣也已经湿透,结实的胸膛上全是浓郁的酒香,他斟酌着开口说道,“否则怎样?”
女人的双颊红透,低着头不吱声,继续手上的动作,如何能告诉他这是催发男女欢.好的烈酒,那自己会被当成什么人?
阿法芙还在为他宽衣解带,但渐渐地目光有些懒散,眼神直勾勾的,不知是看见男人精壮的身体受到了刺激,还是,对了,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也染上了迷情的美酒。
她的喉咙有些干涩,两坨红云飞升面颊,全身发烫,红唇高高嘟起,仿佛在约请男人的采摘,身子竟不受控制的靠向男人的怀抱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秦政很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,但是女人的脚步漂浮无力,更是一头栽了进去。他本想将她推到一边,但不知怎的也跟着浑身像火烧一样热了起来,下腹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