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们最讨厌别人骗我们,把我们当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。韩小姐,你这么聪明,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。”
韩若诗一听,吓得当场坐在地上,当初她误以为自己怀孕,结果是月经推迟了。于是她便想着将错就错,去医院找朋友花钱做了一份假的证明。当她习惯了眼前的繁华时,又怎么能舍得丢弃这一切唾手可及的荣华富贵呢。
安卉冲到黄甄面前争辩,“刚才是你喊我上场玩的,你说输的都算你的啊。”
黄甄讥笑道,“我想安小姐是贵人多忘事,我说得仅指桌面上的那些筹码,可不包括你输光后再继续加的。”
安卉见林白杨还没走,她不服气,指着林白杨说,“为什么她输了就能走?”
裴奕黑着脸说,“因为小爷我替她付了。”
安卉本就聪明,事到如今也知道自己掉到他们几个二世祖设计的套子里了。
安卉歇斯底里地叫,“凭什么?她有什么好的?她不就是个卖酒的人家的女儿吗?我有什么比不过她的?”
在场的几个男人都笑了起来。
高宪口中的酒差点喷了出来,他咳嗽着咽下,闷声说,“他们家的酒销到全世界,可能连你在电厂当小官的父亲都不一定能在公款消费的酒桌上喝到。”
安卉一听,他们连自己家和父母工作情况都打听清楚了,彻底的绝望了。
韩若诗跪坐在地上,趴在王子聪的脚下,“求求你,求求你原谅我,我是真的爱你才会这样做的。”
王子聪哪吃她这套,蹲下对着她的眼睛,缓缓地说,“敢骗我,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。爷可不是让女人耍着玩的。”王子聪捏着她的下巴,“你难道真的以为拿一份假的怀孕单,就能入主我们王家?异想天开!”
林白杨不好插手别人的家务事,她拉着裴奕的手准备走。
韩若诗冲过来拦住两人,“林白杨,我求求你,放过我吧,求求你,帮帮我吧。”
林白杨皱着眉,裴奕阴沉着脸回答,“你求错人了,林白杨更帮不了你。”说完,搂着林白杨的肩膀离开了这一团混乱。
☆、九 (中)
对于十月的巴黎来说,太阳是奢侈品。
人说巴黎是“动感之都” 、“浪漫之都”,可巴黎之美,既美在动感和浪漫,更美在她的宁静。花园里淡淡的雾气中透着绿,虽然不敌春曰般娇嫩,但却仍有郁郁葱葱的余味。
裴奕坐在花园里长椅上,仰首可见大朵大朵如棉花般盛开的云,游荡在低矮的楼房中,形态各异,仿佛伸手可及。塞纳河边的云总是那么低,低得仿佛要吻上你的唇,亲切得渴望着你。
他侧过头看着坐在草地上的林白杨,她蹲在草地上,小七星穿着小比基尼泳衣在充气水池里扑腾。林白杨扶着她,小心翼翼的靠在池边怕她栽进水里去。两岁的小七星已经会走路了,她不喜欢大人拘束她的手脚,挣脱林白杨的手,自己在池子里迈步,一不小心滑到坐在池子里,林白杨惊呼一声赶紧去抱,没等她伸手勾着,小七星又摇摇晃晃站起来继续走。
林白杨甩了甩手上的水,冲裴奕道,“看小七星走得多稳。”
裴奕嗯了声,“小朋友都喜欢玩水。”
林白杨对小七星格外有耐心,有时候小七星的撒娇哭闹把阿姨都折腾的暴跳如雷,可林白杨总能拿出十二分的温柔和耐性,把小七星哄得安静下来。
林白杨坐在裴奕身边,靠在他的肩膀上,问“那两个女人现在怎么样了?”
裴奕知道她问的是韩若诗和安卉,“退学回国了。”
林白杨哦了一声,“那债呢?”几亿元的债务对任何人来说,都是天方夜谭的数字。
裴奕轻笑,答,“那家赌场是雨辰家开的。只不过是一个口袋的钱装到另外一个口袋去而已。王子聪对自己的女人,还不至于小气到那份上。”
林白杨这才想起来自己也输了不少,坐直身子问,“那我输的呢?”
裴奕揉揉她的头发,“当然是小爷我替你还的。”裴奕笑着看她着急的样子,“怎么办?好大一笔钱啊,你怎么还我啊?”
林白杨皱着眉,“就凭咱俩关系这么好,谈钱多伤感情啊。”
“你说说看,咱俩啥感情啊?我怎么觉得还是谈钱实在一些啊。”
林白杨皮厚无耻,腆着脸,拉着裴奕的手臂直晃,“嗨,咱俩是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,感情那可是苍天为证,日月可鉴。”
裴奕憋着笑,问,“感情是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