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院子里,一向不得尊主宠爱。kanshuchi.com但近半个月,十一姑娘倒是被招了好几回,尊主打赏的东西也多,前天还送了些首饰过来。”
花逸对此丝毫不敢兴趣,“少管闲事。”
她佯装打个哈欠,把云喜早早打发了。在被窝里躺了一会,听外面没了声响,她又翻身而起,穿了一件外衫去了厨房,在灶头里抓了鸭脖子来啃。虽然江大厨的手艺从不曾送到她房里,但花逸夜夜来厨房,颇有几分“山不过来我就过去”的豪迈,吃得津津有味,不亦乐乎。
不知是不是最近吃多了,或是天气变暖的原因,花逸的胃口忽然差了,接下来的几个晚上都没再去厨房,早早上床会周公,早上也不想起来,应了那句春眠不觉晓的古话。
她不去厨房,倒有人失望,月上中天时,滕风远从厨房的大梁上翻身而下,黑色的身影在黑夜中隐去,带着几分遗世独立的恓惶。如此过了几日,他把江大厨叫了过去,不咸不淡说你的手艺似乎退步了。
正值壮年的江大厨吓得抖如筛糠,扑通一下就跪下了,“在下不知姑娘们的口味,求尊主恕罪,在下回去定当好好揣摩。”
江大厨本是宫内御厨,手艺不俗,无奈遭到小人排挤被逐出皇宫,被滕风远招了过来。当夜江大厨夜未睡,忙着研究新菜去了,心里怨叹,不知是哪个女人跟教主告了状,果真是女子与小人难喂也。
作者有话要说:教主大人闷骚别扭是有原因的,容我慢慢道来。
8、迷心
天气渐暖,夜晚虫鸣不歇,偶有流萤在草丛矮树间闪烁,一闪一闪,如星落凡间。
容晴把头上的朱钗都卸去,穿了一件红色薄纱,早早去了春风楼——今夜滕风远招了她。楼内烛火通明,寂静得落针可闻,她把玩着一支短箫等了近一个时辰,正晕晕欲睡,忽然楼中一阵穿堂风过,烛火尽数熄灭,突然而至的黑暗让双目连家具的轮廓都看不清。
等到眼睛适应黑暗之后,模糊看见屋子正中立着一个暗影,身材高大,面上的面具在暗夜中呈银灰色,容晴娇柔出声,蹲身作礼,“尊主,你来了。”
滕风远不作声,直接捞过容晴扔到床上,三两下除了她的衣服,再把人翻过来让其俯跪在床上。容晴皱了皱眉,想起之前几回的疼痛,有些不太乐意,讨好道:“尊主,让妾身来服侍你脱衣。”
她正想翻过身,男人却用更大的力气制住她,让她动弹不得,容晴遂不再反抗,这个男人太强势,不容女人有任何抗拒,上回她太疼推拒着他不让他进去,结果手肘关节直接被卸了,直到做完之后他才给她接上,容晴一想起这男女之事就头皮发怵。
滕风远解开腰带,衣服没脱,褪了裤子后狠狠地从背后进入她,没有前戏,没有怜惜,容晴痛得只想哭,她虽学了些异术,但武功是半分不会,身体格外娇弱,每回做这种事都跟上刑一样。她紧咬着牙,滕风远,若你以后落到我手上,我定要找几个男人让你也尝尝这穿刺之苦。
对方足足折腾了她半个时辰,直至浊物落入她的体内,男人才放开她,穿好衣服准备离开。容晴忍着痛拉住他的袍角,“尊主,再陪一会人家嘛。”
滕风远不理,丢开她的手朝大门走去。
容晴从床沿拿回那支短箫,放在口边低低地吹了起来,箫声极低,悠远绵长,走到门边的男人却退了回来,愣愣地站在床边。
容晴暗喜,就算武功盖世,还是抵不过迷心蛊毒。为保万一,容晴决定先试探一下,她从床上爬起来,撒娇道:“尊主,夜太黑,能否点盏灯?”
滕风远点头,说了个“好”字,面无表情地从身上拿出火折子点燃旁边一盏蜡烛。
容晴又道:“尊主,人家想看看你面具下的脸,可以吗?”
滕风远双目幽深似海,又轻轻点了点头,“好。”
容晴走上前,将他脸上面具揭下,看着那张光滑的脸心中暗奇:都说他当年被划花了脸,居然连条疤都没留下,看来穿云教有祛疤除痕的神药,这神药用来美容定然不错。
当然,现在不是考虑美容的时候,容晴替他把面具戴上,说了正题,“尊主既然喜欢人家,那把九罗紫金石取来送给人家,好吗?”
滕风远道:“好,我这就去取。”说完他从二楼一跃而下,身影消失在夜色中。
容晴倚在床头笑,九罗紫金石,穿云教镇教之宝,传言用来辅修真气,可事半功倍,看滕风远武艺进展如此神速就知传言不假。
夜色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