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真的是皆大欢喜,而他也从小被外公以继承人的方式教育者,沉闷的性格和阮肖卫活泼开朗的性子正好成了完全的相反。
只是随着年龄的增大,他这沉闷的性格反而被授以稳重的称谓,阮肖卫从小讨人喜欢的性子却成了轻浮纨绔的代名词。
父亲也时常感叹一下,要是当时把阮肖卫过继给岳父就好了,省的他头疼。
这也是外公常说父亲挑唆的理由,不过薛明科知道,这翁婿两人都是耍嘴皮子,心里都明镜似的精的很。
成亲,他不是没想过,只是从小看父亲和母亲恩爱的样子,他一直也想找个心灵上有共鸣能琴瑟和鸣的女子,只是他没有父亲那般幸运,二十一年了依旧没有遇到……
想到这,一张时而跋扈,时而妩媚,时而倔强,时而无辜的脸,猛然的出现在脑海里,定定的立在那里,不管他怎么晃动丝毫不散。
“不……怎么可能……她……”根本就不是像母亲这边优雅恬静的淑良女子。
“哥,什么怎么可能?”
猛然出现的声音让薛明科吓了一跳,抬起头瞪了一眼: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
阮肖卫立马委屈:“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?”
薛明科噎住:“事情说完了还不走呆着干嘛,等我请你吃饭啊?”
阮肖卫呵呵两声:“哥要请我是不推辞的。”
“滚。”拿起手边的茶盏扔了出去。
阮肖卫伸手一接稳当当的接住,一脸颇为受伤道:“哎……哥你伤了我这颗敬爱你的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薛明科就又扔出茶几上的茶壶,不过这次阮肖卫没有伸手出接,而是一个跑跳奔出了房门,因为薛明科这次扔的可是没有盖着盖子的茶壶,那里面滚烫的热水随着茶壶一并泼了过去。
“这么残害手足,我告诉爹……不……我告诉娘去,哼……”门外阮肖卫一阵哼唧声,门里薛明科一脸哭笑不得。
☆、27诡异的洞房
十月初八是大吉之日,因路途远,齐家人早二十多天乘船来接。出门那一天,佟月娘早早的起床,经过一番打扮,挥别了装着舍不得实则心中兴奋的爹娘;告别了眼泪蒙蒙却真心替她高兴的周姨娘;道别了有着千言万语终不能开口的哥哥。
佟月娘带着丰厚的嫁妆去了远在千里的京城夫家,同时带去的还有一包托人从老鸨处买来的强力催、情剂,青楼最热门之销魂丸。在听了那声音说了未来老公是坐怀不乱的男人后,她就想到了下药,有时候这东西除了害人还能帮人的。
仪式如电视上看的那般吹吹打打,只是程序更为繁琐。在拜堂的时候,佟月娘只看的地上脚丫双双,却没听到声音阵阵喧哗,正感觉怪异时,两个人抬着一个身穿大人衣的男人走了过来。
落地的那双脚上绑着一根粗麻绳,佟月娘怔了怔,这成亲弄的跟绑架般。
三拜之后,她被引入了新房,紧接着就听的一声脚步声,不一会一个身影落在了自己身边。
喜娘连吉祥话都没说几句,匆匆撒了写枣子桂圆的就和众人退了出去,然后一阵落锁的声音。
佟月娘静静的坐在床沿上,等着对方来挑喜帕。只是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走,大红盖头依旧稳当当的盖在头上,身边的新郎没有任何的行动。
“咳咳。”佟月娘故意清咳几声,提示对方还有自己这个新嫁娘等着掀盖头。
时间再一次流逝,屋内除了两人的呼吸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。
“夫君,该掀盖头了。”这一次,佟月娘直接出声,也不管合不合规矩,她等着若再不出声就直接掀了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,只是那句佛号却在这个大红的喜房内显得滑稽。
佟月娘在心里翻了翻白眼,压着嗓音装娇羞道:“夫君,请掀盖头。”
齐安易在佟月娘喊出夫君的时候,赶紧闭上双眼,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起来。
嗡嗡如昆虫的念佛声,让佟月娘一阵无语,还真是唐僧第二啊,坐怀不乱。
“夫君若是不愿意,那妾身就自掀了。”说完也不等回应,不过也不会有什么回应,除了那听不懂的嗡嗡声。佟月娘掀开盖头,总算眼前不再红红一片。
她先是打量了一下屋子,房间不算小,但没佟一齐的屋子那般大,格局是常用的三间格局,厅堂,暖阁书房,和现在所处的内室。
三间都用深色梨花木的拱门隔开,每一道门上都有珠帘挂着,此时到处一片大红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