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是个阿哥,便悻悻作罢。
“你这丫头——”九阿哥气急了,今个儿终于算完了帐,这一年进项不错,心情自然不错,正打算叫上老十去酒楼吃一顿庆贺下,便正巧瞧见苏日娜从一家胭脂水粉店走出来,这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,不由得便想过来问问。
想想也是,过了年苏日娜也就十三了,开始好好捯饬下自己也是应该了。却没想到,对方显然没有他这样的好心情,连回话都像是在应付,模样看起来也是恹恹的。
“大冷天的,站在这种地方聊天你不冷么?”苏日娜搓搓手,虽然穿得很严实,但站在寒风中唠嗑这还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,立时便嘟囔道:“莫非真的是美丽战严寒?”
“爷不美!”九阿哥瞪大眼睛,懊恼的瞪着苏日娜,可看见对方红扑扑的小脸后,还是泄了气,摆摆手,道:“得了,快回你马车上吧!蒙古来的丫头竟是个怕冷的!”说完,也不顾苏日娜的反应,快步走向了不远处的一家酒楼。
苏日娜摇摇头,急速爬上了马车,烤着火炉,才抱怨道:“真是没事做了,大冷天的站在外面问人话——”一旁的小灰灰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,急忙窜过来,扑到了苏日娜怀里,“呜呜”主人不怕,我来温暖你!
只是苏日娜并不知道,刚刚那一幕让伊尔根觉罗氏看了,却是很欣慰,虽然说苏日娜尚未开窍,九阿哥似乎也并没有什么特别想法,但显然那位是对苏日娜颇为容忍的,一般人和阿哥这么说法还不等着惹麻烦?九阿哥……听自家老头子说,似乎还是个听话的孩子,当然这“听话”的形容词显然和康熙皇帝理解的是有差别的。
看着伊尔根觉罗氏神游,苏日娜以为是她回忆起了和那位四福晋之间的恩怨,好奇心大起,急忙问道:“郭洛玛嬷,那位四福晋的额娘和您,是怎么回事啊?”
“这个么……”伊尔根觉罗氏的脸有些发烫,她还真是不好意思和外孙女嘀咕那几十年前的事情。她和觉罗氏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么?其实没有,要说有也不过是年少时候的那么一点女儿家之间的矛盾,只是随着岁月流逝,这点矛盾不但没有消失,反而愈演愈烈起来,于是就成了互相看不顺眼的情况了。
好在她们两个也都是知道分寸的,一般的贵夫人聚会上,只当做对方不存在也就是了,可是这种在街上遇到的情况,却真真的是头次发生,这两位怎么说也都是大家的夫人,真的需要自己出来逛逛的情况也不不多,可没想到的是在这难得出现一次的时刻,居然还能碰上!这就是所谓的冤家路窄么?
伊尔根觉罗氏叹了口气,瞧着苏日娜闪亮的目光,意识到她很误会了什么,点了点她的脑袋才道:“这丫头,胡思乱想什么?我同觉罗氏也不过年少时候的争执一直没解开罢了!”
——年少时候的争执?原来真是的二女争夫?也许郭罗玛法是知道的?只是……不知道挣得到底是不是自家郭罗玛法啊!万一不是,她去问了,岂不是挑拨二老的夫妻和睦关系?
苏日娜迟疑了,或许写封信问问自家额娘是最佳途径了吧?那位四福晋显然知道两位闹别扭的原因,说不定自家额娘也知道呢?
作者有话要说:说明:四福晋是费扬古的老来女,我没查到费扬古的具体生辰,不过他在崇德元年1636(还是皇太极当皇上)的时候就上了战场,最起码那时候也得十五六岁了。我们就算他十六岁,也就是1620年生人,那到康熙三十年(1691年)四福晋出嫁的时候他也高龄七十了啊!至于那位在康熙三十五年还跟着康熙远征准格尔的,并不是四福晋的阿玛乌拉那拉氏费扬古,而是顺治董鄂妃的弟弟董鄂氏费扬古。
☆、64、悠悠小日子 ...
不过没等苏日娜开始写信请教活动,当晚在碰到哈丰阿的时候,这个问题就得到了圆满的答复。哈丰阿其实是在瞧见自家女人闷闷不乐回来的时候,才想着还不是问问怎么回事,但夫妻这么多年,他很清楚伊尔根觉罗氏看着柔情似水的模样,但其实脾气倔得不成,直接问是肯定问不出来的,就开始了迂回作战的套路,把苏日娜喊过去问话。
苏日娜原本就对这事好奇得并不得了,哈丰阿一问,她立刻就如实汇报了一遍。
听见苏日娜说是自家女人碰见了四福晋的额娘,哈丰阿就知道怎么回事了,立时是哭笑不得!虽然知道伊尔根觉罗氏这些年也没有和那个觉罗氏有什么交情,他却没想过事情过了这么多年,这两老太太居然还在记仇!
瞧着苏日娜好奇的模样,哈丰阿觉得自己应该教育教育外孙女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