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起,飞往院墙外。
又绕了好大一圈,才转回今天醒来的那间豪华套房间,此时的沈淑窈已经累得几乎要走不动。
“你……你这叫……家吗?”大成这样是让人住的吗,整个跟一生态公园一样。
月横蹙眉:“唔……确实不大像……”既然是家,那怎能没有女主人呢,不过应该很快就会有的。
月上柳梢头,人约黄昏后 3
“我要是你打小就活在这地方,估计早失踪个几万次了……”
某怨灵再度说话了: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白痴啊!
要不然人家咋是王爷,而你是个不上台面的小跑堂,这就是命,贵人命和丫头命。
“以前小时候是不大走路的,多乘肩舆……”
月横思索一下,确认以前住在宫里时,确实不怎么走路。
沈淑窈啧啧摇头,敢情这去吃个饭也要让人抬着去,封建社会的贵族们,果真是没有人性的!
到底是社会主义大家庭,充满了关爱啊!
若是下辈子能投胎投回去,她一定好好拥护党,拥护人民!
“那个……我先进去睡了哈,你不是说明早还要带我去逛街吗?”
沈淑窈想还是赶紧进房好,省得再拖出事端来。
月横柔声:“也好,记得……晚上睡觉,不要再蹬被子了,我不在,没人夜间起来给你盖,小心
着凉……”
咣当……有人撞到了门,沈淑窈的嘴角抽搐:大哥,求您不要再提那些让我悔恨的往事了好不?
俺错了,俺以后绝不禽兽,只求你不要再勾动俺的罪恶感了成不?
哼……本王要的就是暧昧,要的就是勾起你心里头的愧疚和罪恶感,否则怎么把你攥手心里。
将沈淑窈送进房间后,月横转身望了一眼身后,矮矮的花丛无风自动。
抬头看看黄黄的月牙,果然是在柳树梢上挂着呢,很是应景。
夜风吹来,花丛里几声浅浅的类似动物的声音飘来,月横摇头:是不是该找个机会,整治一下府
中的风气,或者说多给他们找些活干,要不然他们怎会如此之闲,大半夜不回房睡觉,学人偷窥。
赶明儿把他们全赶到东郊的农田去,让他们日日顶着大太阳下地干活,一干一整日,看他们还有
多余的力气,偷看别人发展感情。
月横信步走过花丛:“今夜的月色果然是挺好!”
四丫比二丫多两丫 1
脚步声渐远,花丛响起窸窸簌簌的声音,然后压低的说话声。
“你们说,王爷到底有没有转过性来?为啥他没进房去?”
“咱王爷那是正人君子……”
“可刚爷爷说了不要让那姑娘蹬被子,还说晚上盖被子,你瞧瞧这话说得哟,多暧昧哟,可见俩
人早就……”
“我打赌王爷半夜肯定会翻窗进入,我押五两银子,不过这天色有些暗,没瞧清那姑娘是个啥模
样……”
“我押三两,赌王爷会来,却是挺可惜……”
“那啥,我没钱,押十文钱行不?”
“没关系,重在参与嘛,咦……姑娘好面生,新来的……’
“呃……对新来的……”
“那你押啥?”
“我押王爷今晚上……不会来……”
……
第二日,又是一个艳阳天。
沈淑窈睡了一个空前的好觉,纠结了那么多天的心情,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。
摸摸钱包又鼓了,昨夜跟人打赌赢了不少。
嘿嘿……某树妖奸笑不停,大好的阳光生生退去一半。
高挂在外头的太阳它公公,心里头琢磨:早就听月亮说这人间的小姑娘,如今都变了样子,貌美
如花的没出息,琴棋书画都精通的没出路,媚色天成的找不到人家,只有那会抽风,脸皮厚的才能找
到好相公,看来说就是这丫头这样的。
“姑娘……”鹊巢在门外喊。
“咳咳……进来吧。”
沈淑窈忙收拾住奸笑,整理一下自己还算能见人的仪容。
鹊巢端着脸盆推门进来:“姑娘昨夜睡的可好?”
“好,太好了。”穿越至今从未睡的这么好过!简直是醉生梦死啊!
“那便好,姑娘洗漱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