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火烧了,
其实下锅煮,当柴火烧差不了多少,反正都离不开火就了。
沈舒窈的疼痛依然没有减轻多少,一直掉泪,看的十七爷那叫个着急心疼。
最后在歪了脖子后的树妖,掉了n行眼泪之后,月横爆发了。
拎着老廖的胸口衣襟恶狠狠的说:“老东西,你到底会不会看病,看不好,小心我灭了你。”
看看瞅瞅,其实这才是真正的月横,霸道暴力占有欲特别强。
啥弱柳扶风,啥弱不盛衣,那都是假滴,假滴……
老廖也怒了,什么?敢嫌弃他的医术,敢鄙视他的技术;
想他当年那可是骨科第一高手,什么疑难杂症在他手上拿都是小菜;
虽然他已经老了,虽然他好一阵子没有进过药房。
可对落枕那还是杀鸡用牛刀,这本就够侮辱他了,偏偏这十七爷又横插一杠子,怎能不让老人家,怒火丛生,只差没有吹胡子瞪眼了。
四丫一看苗头不对,立刻当起了和事老;
“爷,爷……您消气,先把姑娘治好再说……”治好姑娘您想咋收拾咋收拾。
“廖大夫,您看,您医术高明,一定能治好姑娘……”治好了人,那才能在爷跟前显摆不是。
看,咱四丫“两面三刀”的功夫多牛~
脖子是不能出事的 9
看,咱四丫“两面三刀”的功夫多牛;
说起话来,那整个就跟一猜灯谜一样,好在十七爷和廖老大爷那都是精明人,立刻就知道后半句隐藏是个啥谜底;
要是搁在沈舒窈身上,指不定要想到哪辈子呢。
月横松开手,老廖哼了一声,继续在沈舒窈的脖子上摸,估计是在摸哪根筋扭了。
四丫目不转睛的盯着沈舒窈,看着她脸上表情的松紧;
其实这么细看,姑娘张的还是蛮能入眼的哈。
月横实在不忍心看到沈舒窈掉眼泪,扭过头握紧拳头看着窗户。
老廖看了他一眼,撇撇嘴十分不屑;
切……瞧那心疼劲,爱情里的小男女,结了婚肯定是个怕老婆的。
你说这小丫头有啥魅力,能把十七爷迷城这样,这年头的男女爱情,是不是跟五十年前不一样了,不懂啊,不懂,赶不上时代了。
别看老廖心不在焉的这么想着人家的爱情路线,手上的功夫可是没有迟疑半分;
没有给沈舒窈打任何预防针,运力到指尖在后颈上按了俩穴道之后,双手掰着脖子可劲一拧,咔嚓……
“啊……”
沈舒窈堪比河东狮吼的惨烈叫声,在王府的上空徘徊许久,经久不散~
老廖是靠的最近的,不过人家是医生见多识广,知道那一下子过去之后,肯定是比杀猪还难听的声音;
当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,遮住了脑袋。
月横离得有点距离,加上人家是个有功底的人,武艺高强着呢,虽然耳朵上仍然有点嗡嗡,可这也不能否认人家抵抗力弱是吧。
倒是四丫比较凄惨,离得近,又没有神功护体,保护措施做的又不及时,生生被震倒,以至于好几天她都能听到耳朵边有小鸟早叽喳。
月横听到惨叫后以飞快的速度冲到沈舒窈身边,一把抱住她:“淑儿,怎么样,还疼吗?”
沈舒窈试着扭了两下,唉哟,真不疼了,好了。
两个人的哑谜
沈舒窈试着扭了两下,唉哟,真不疼了,好了。
她高兴的摸着自己的脖子扭来扭曲,似乎要把刚才不能动那会没运动的次数,一次给不过来。
经过这一次,沈舒窈算是明白了一个人生哲理。
这人哪,咱不求大富大贵,只求平平安安,健健康康,千万别三天伤骨,七天动筋,要是那样,就算守着金山银山,那也没心情花。
月横见媳妇儿好了,蹦到嘴边的心肝终于咽了回去,双手固定住她乱动的脑袋:“别扭了,一会再扭到,我可不忍心看你再受那份罪。”
沈舒窈一听,也是啊,这罪,他奶奶的,不是人受的,可千万不能再来一次。
“咳咳……”
老廖提醒病后出愈,“互诉情衷”的两人,你们的救命恩人还晾在这呢,还不敢进过来感谢,递上诊金。
月横扭过头只看到,某只得意洋洋的大夫,一手背在身后,一手捋着山羊胡子,扬起下巴,鼻孔朝天,眼高于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