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着头皮打破了僵局。
“呵呵……谭谭……谭棋,好好好……久不见,你看今……今天色怪好哈……”
“嘎嘎……”乌鸦在头顶飞过。
谭棋似笑非笑抬头往了一眼天色.
唔……是不错,挺变幻莫测的。
方才还大好的艳阳,这一会倒是挺凉快,太阳他公公钻进云层里不肯出来。
“是啊,好久不见,我记得以前你一天见不到我,都会坐在卷云楼门前的石墩上等我回来,如今月余未见,可是焦心的很?”
某大厨说完之后还十分深沉的叹息一声,言语间似乎在回想当年,那美好的时光。
山迢迢,水遥遥,遥想当年春衫薄!
情敌见面谁怕谁 9
在场众人均是倒抽一口气,眼前不约而同冒起了泡泡。
娘诶,沈姑娘还干过这么浪漫滴事啊!
夕阳下,一个小姑娘,坐在马路边,双眼望穿秋水等着情哥哥归来!
红袖招,倚斜楼,谁家那单衫杏子红?
啧啧……你说多么纯洁美好的画面。
沈淑窈听罢,当即吓得腿软。
反射性的先望向已经接近爆破点的靠山,努力摇头,想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可似乎作用不大,眼前那张花月失色的脸,愈来愈风雨满楼。
哆哆嗦,哆哆嗦,寒风冻死我……
她当年是干过那搓事,可那是因为年纪小,再说卷云楼里谁都比她高一级。
当年谭大厨“虎背熊腰”的说:日后我出门,若是一天未归,你下午就要蹲在门口侯着,等我回来,若是我回来没见到你,哼哼……你知道结果是什么……
她当然知道结果是啥,谭棋的杀手锏,她的致命伤,除了口粮还有啥?
谭大厨掌管的可是卷云楼的生产生活,后勤补给,得罪了他,她就等着饿肚子吧!
咱年纪小,哪里挨得了饿!营养本就跟不上,若是再吃不饱,哪里有命长大。
呜……悲惨的遭遇,谁能比得过她!
忽然被握着的爪子,疼得厉害,沈淑窈顾不得喊疼,赶紧抬头讨好,咧嘴一笑,嘿嘿……
脸上笑得没心没肺,可咱心中却泛起汪洋苦水。
这哪是靠山,这分明是不定期的大火山,而她不偏不倚就站在火山口。
月横脸上滑过一抹甚为高深的笑,握着沈淑窈的手紧了又紧:讨厌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抗议抗议,十七爷,你把人手都快握断了,还这么挑剔,嫌人笑的不好看,你太难为人了你……
“看谭公子一身风尘,想必走了很远,不如进府歇息一下,喝杯清茶。”
好小子敢跑到爷的地盘,明目张胆跟爷抢人,爷让赔了夫人又折兵,呸……那本来就是我老婆。
情敌见面谁怕谁 10
好小子敢跑到爷的地盘,明目张胆跟爷抢人,爷让赔了夫人又折兵,呸……那本来就是我老婆。
“多谢王爷。”
哼……进就进谁怕谁,十年的相处,我就不信抵不过你们短短几天。
“不客气,淑儿同你认识,那也就是本王的朋友,本王和淑儿自当尽一番地主之谊,到了家里,可千万莫要客气……”
听着小子,人已经是我的了,你就别想了,聪明是吃顿饭,赶紧走人,否则……
“……”
十七爷转身,揽着“爬墙头”的媳妇,往府内走去。
从背影看,两人贴的那叫个亲密无间如胶似漆。
爷走了?安全了?
众人你看我我看你,十多双眼睛对看了一炷香之后,终于确定他们安全了。
一群兴师动众,饱受摧残,身心俱疲的下人。
摸着自己还跳动的脉搏,仰天泪了一把,苍天果然有好生之德啊!
回头去念良寺定然多烧几株香,多添些香油钱!
日后只要跟着爷,那用的着佛祖的地方还多呢!
谭棋望着前方的两人,眼中一抹晦涩转瞬消失,终究是晚了一步吗?
分明在她身边呆了十年的是他啊!
心中一紧,抬起手狠狠拍向门口的石狮子。
宇文羚摸摸鼻子,感叹十七王爷杀伤力深不可测的同时,心中又泛起了不小的浪花。
啧啧……你说这臭丫头,长的不咋的,还蛮能惹桃花的。
王府要鸡飞蛋打,鸡毛狗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