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硕大的一颗头下是小小的虾身,怎么看怎么可怕。
可是现在我就是连虾身也变不了,只能一路顶着人头,甩着虾尾飘回去。
路边的婢女们,往往被我吓得尖叫连连,有泼辣的直接用托盘砸我的头,我可怜的秃顶上,很快就突起了四五个红包包。
我大哭着,更加用力的扭动着虾尾,一路委屈的大叫:“阮阳,阮阳来救我!”
就如同受委屈的孩子一样,我第一个想起来求着庇护的就是阮阳,可是越是这样,我越是心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