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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子把芸娘抱住,身体一转。直接扑到在床榻上。素净的被子慢慢的变得凌乱。芸娘顿然,觉得身子变得很热很热。身体里好似有千万只蝼蚁在敏感的地方不断的啃噬,一种深藏的寂寞感涌上心头。芸娘努力的克制住心里莫名的情绪,看着面前男子依旧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。转头,无意中看到了矮桌上,不知何时摆着的青铜八角小鼎,烟雾袅袅,在竹屋里萦绕、
芸娘一瞬间,似乎明白了什么。这个男人是她派来的,原来,那眼里的阴狠她没有看错。可为什么偏偏要用这种方式。芸娘指尖已经深深的镶嵌入掌心,身上的蝼蚁好像在不断的集聚,不间断的啃食,寂寞到空虚。
芸娘只能用彻骨的痛来唤醒自己残存的理智。用力奋力抬腿一撞,男子一个踉跄,稍稍往后退了几步。男人离开了芸娘的身子,芸娘就觉得全身都像是置身于烈火中一样,一昧的想要寻找冰冷的源泉,而那个男人身上却仿佛带着丝丝的凉意,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让芸娘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贴。
可是,不可以。选择那样猥琐的男人,还不如用一死去了结。若是这身子真的给了他,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。芸娘抬起脚步,朝着与男人相反的方向后退。泪水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布满了脸颊,梨花带雨。心里,是来自于心底深深的恐惧、
男人看着芸娘不断的后退,眼里的兴趣更浓了。没有计较芸娘刚才踢他的那一脚,反而是扬起猥琐的令人反胃的笑“美人,够辣,我喜欢。等下到床上,大爷会好好的让你快活的。”
芸娘眼里也染上了深深的恐惧,眼里毫无焦距。掌心的血,顺着纹络,一滴一滴顺流而下。“你不要过来,你再过来,我直接撞死。”
男人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般,肆意的大笑,复而又看到芸娘眼底的倔强。“美人,你不会不知道这叫合欢散吧。处子若是没有与人交合,三个时辰后便会经脉错乱而死。美人,我这是救你,不要害怕,大爷待会好好疼你。”
男人看向芸娘的眼神变得幽深。此时的芸娘就好似受惊的动物。梨花带雨的眸子,胸前的白色罗裙已经被撕毁的不成样子,胸口微微敞露,随着呼吸不断的波动。这对男人,无疑有着致命的吸引。男人像是饿狼一般的扑向芸娘。
芸娘迅速拔出挽住青丝的玉簪,狠狠的插在自己手腕上,闪身一躲。
鲜红的血液从手腕流出,一滴一滴的在地上积攒成一朵朵精致绝美的花朵。芸娘因为彻骨的痛,神智又被唤醒,快速移步竹屋门口,只要出去,出去下山后就没事了没事了。
这种信念深深的支撑着芸娘,芸娘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走,指关节发白,手里紧紧的拽着玉簪。不敢回头,不敢去看竹屋里的一切。她怕一回头就又一次落在了那个男人的手里。他怕那个男人对她做的一切。
只要身子又开始发热,芸娘就朝着手腕重重的划去。只要神智一开始模糊,芸娘就朝着手腕重重的划去。只要一感到无力前行,芸娘就朝着手腕重重的划去。一路上,没有人知道芸娘到底划了多少道伤痕。只有看到芸娘手臂上那些触目惊心纵横交错鲜红的伤口,才会明白,她到底坚持的多么辛苦。
鲜红的血液,流了一路,染红了路边开得娇艳的野花,染红了生机勃勃的嫩草,染红了一个个冰冷的石阶,染红了不该出现的春天。
谁也想不到一个失血过多,脸色苍白几近无色的女子还能有力气跑那么远。但,现实依旧是残酷的。芸娘一路痛苦,死命的跑到了半山腰。却终究没有注意到脚下的石头,一个踉跄,绊倒在地。手腕上,鲜红的血干了又流,流了又干。
一袭雪白的罗裙,此时已经染上了大片大片的血渍。妖治的如同,冬天院子里开得灿若星明的梅花,傲然的在风中挺立。
芸娘跌坐在地上,再也站不起来,看着渐渐近了的身影,泪无力的落下。这一次,逃不过了,是不是?芸娘紧紧的咬住嘴唇,爬着向前移动。只是再怎么努力也依旧是缓慢的前行。地上嶙峋的草芥扯破了芸娘的罗裙。
前方,忽然出现一抹妖治的红。芸娘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,但还是努力的睁开眼睛,期望的看着那抹红色。眼里,是无尽的希望。好比在黑暗中寻找了很久的人,终于看到了晨曦的曙光。芸娘嘴角扬起一抹笑,笑靥如花,却依然带着说不出的苍凉。
浑身透着邪魅的气息,却拥有堪称绝世的容颜,狭长的凤目,深邃幽冷的眸子,薄细的嘴唇,无可救药的性感,俊削的脸庞,绝世无双的魅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