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,倚在窗柩,遥望着远处的山峰。只是模糊的一个背影却带着沉重的悲伤。
尉迟逸只听到芸娘说的那一句。你很脏,不要碰我。理智全无。“我很脏,你也不见得很干净。你这个贱女人。不是日日夜夜都想爬上本王的床吗?现在我满足你,你又何必欲擒故纵。”低沉的声音似乎是催命的鬼魅。
芸娘周身已经被巨大的恐惧包围。身上的罗衫,一点一点的被尉迟逸剥夺。白皙的皮肤上面是清晰的印痕。这都昭示着昨天晚上是怎样的旖旎。却也更深的刺激了尉迟逸。
芸娘清冷的声音已经蒙上了喑哑的哭腔。她不知道该怎么办。头,好痛好痛,似乎好撕裂她的脑袋一般。听着陌生的声音在周围萦绕。身体上游走了一只带茧的大手。芸娘只是觉得一阵恶心。
她想,若是这个猥琐男人要了她。那她下一刻便会去死。在这个世界上,她无牵无挂。没有了她,阿姆也不会有危险。昨晚那个男人,只当是一场梦罢了。芸娘,只是他转身就忘的路人甲。
尉迟逸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声音带着一种飘渺的低沉。“若是我今天强要了你,你会怎么办?”
芸娘眼泪不断的在流,紧紧的抱着头,脸上是从来都没过的痛苦,身体不断的颤抖。但是尉迟逸说的这句话却清晰的传进了芸娘的耳里。芸娘一愣,死命咬住的唇慢慢张开,轻轻的吐出几个字“我会去死。”
尉迟逸的眼里蒙上阴郁。若是要死,也只是死在他手上。这个女人以前百般的讨好他,为她送清粥,为他解心结。为什么现在又这般的嫌弃他。他尉迟逸不容许,绝对不许。
卑微的替身又怎样,墙角的玩偶又怎样。这都是这个女人自找的。死就是吧,他甘愿陪这女人沦落一次、终于知道了什么是飞蛾扑火。就让他也放纵一次,就一次。
尉迟逸的大手在一次覆上了芸娘的身子。芸娘放弃了挣扎,睁开眼,呆呆的看着屋顶,泪水顺着脸颊落下。一滴一滴打在地上,溅开了朵朵残花。
头,不痛。心,不痛。原来,痛到尽头是什么感觉都没有。
芸娘就木木的任由尉迟逸在她身上上下其手。不反抗,不挣扎,真的好像木偶一般。嘴角微微上扬,她想到了倚在阿姆怀里看着浩瀚的星空。她想到了海边的那个小木屋。她想到了她做在谷堆上听着阿姆给她讲故事。她想到了溪边綄纱时在小桥上撒水。她想到了爬在树上摘果子。
嘴角收敛,她想到了奇怪男人要她跪下。她想到了在逸王府白蛇缠着她身上。她想到了掌心被她抓出的月牙印。她想到她只是卑微的替身。她想到了若儿跪在棠园前。她想到了她去送粥却被奚落、
尉迟逸看着芸娘没有血色的唇瓣,看到芸娘呆呆的看着屋顶木愣的流泪。心里,是一种从来都没有的伤痛,心里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一种无力。即使当初离开伊雪都没有感受过这种痛。即使当初他亲眼看到伊雪和夏梦泽成亲都没有这么痛。
为什么,突然间,那个冰封的心会如此的痛呢,好像一瞬间被掏空了一般。尉迟逸大吼“你给我有点反应,不要像死人一样。”
芸娘似乎是隔绝了这个世界,不动,不笑,不语,只是静静的流淌着泪水。这泪水是不是也有哪一天会流干呢?额头上的血似乎已经凝结了,不再流淌。
竹屋的门被毫无征兆的踢开。一个妖娆的红色身影出现在门前。眉宇间,夹着淡淡的担忧。目光触及芸娘。眉间的担忧消散,眉宇紧紧的蹙起。
唇微张“蠢女人。你还知道回来。”寥寥几字,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宠溺。芸娘清澈的眼睛顿时有了焦距,寻声望去。看到那一抹妖娆的红。嘴角抑制不住的轻扬。
尉迟逸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红衣男子。目光变得更加寒冷。低沉的声音在竹屋了游荡“给我滚出去。”
邪云翳邪魅的一笑,风华顿现。好看的桃花眼微眯,目光又一次落到了芸娘未着片缕的酮体,看到昨夜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,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。
脱下妖娆的华衫“蠢女人,你怎么那么笨。赶紧给我穿上衣服,着凉了怎么办?”
断不了的牵挂
尉迟逸随声望着被他压在身下的芸娘。看到她嘴角那抹微微上扬的微笑。目光变得阴郁,脸上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