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解放不傻,很快“呜哇”大叫了起来。他一边跑,一边祈求袁飞原谅,说着一些诸如“自己知道错了,以后再也不会了”之类的话语。
阎埠贵则在后边追。
一时间,场面乱作一团。
这苦肉戏看得袁飞颇为无奈,他挥了挥手,示意两人停下来,“行了别吵了,吵得我脑瓜子疼。”
阎埠贵和阎解放当没听见,一副“你不原谅我们就一直继续下去”的作势。
袁飞说了两次,见他们还在继续,忽然大喝一声,“我说停了!”
阎埠贵和阎解放被吓了一跳,本能地停住脚步,呆呆地看着袁飞。
把两人喊住后,袁飞又道:“我回去和我家娥子商量下。”
说完,没等阎埠贵他们回话,直接走进自家门。
阎埠贵,阎解放以及阎大妈三人面面相觑,不知所措。
特别是阎解放,都快哭了。
刚才袁飞发火实在太可怕,这会儿即便是胆子最大的阎大妈都不敢触袁飞霉头。
“现在怎么办?”良久后,阎解放小声滴咕了句。
阎埠贵叹了一口气,“先回去吧,回去再想想办法。”
阎解放犹豫下,道:“爸,你棺材本还剩多少啊?”
这是想拿让阎埠贵拿棺材本去给袁飞赔礼道歉。
阎埠贵白了阎解放一眼,一句话都没说。
......
“冬,冬,冬。”
敲门声响起的时候,许大茂正在看书。六月的天气实在太热,他家没有电风扇空调之类的,所以只能由秦京茹拿着蒲扇当人形风扇。
不用许大茂吩咐,秦京茹当即喊道:“谁啊?”
经历过傻柱砍阎解成那事,现在四合院家家户户睡觉都关紧门窗。而且,听到敲门声他们都不敢马上开门,等小心翼翼地确定外边来人的身份后再开门。
许大茂家也是如此。
“我,老阎啊。”外边传来这么一个声音。
秦京茹听出是阎埠贵的声音,赶忙屁颠屁颠地去开门。然后又小跑回来,继续给许大茂摇扇子。
很快,阎埠贵走进来。看到这一幕,他打趣道:“许大茂,你这生活真够享受的啊。”
“还行,算凑合吧。”许大茂答一声,又道:“阎大爷你稍等会啊,我先把这一页书看完。”
“没事,你忙你忙,我不急。”阎埠贵乐呵呵道。一边说,一边凑近过去看许大茂看的是什么书。
没多久,许大茂才把这一页书翻完。他把书合起来,眼见身旁的秦京茹还傻傻地在那摇扇子,不由得眉头一皱。
一直注意着许大茂神情的秦京茹很快反应过来,小跑到一旁的柜子边,麻利地把酒杯,酒以及花生米都摆上。之后,倒酒,然后到后边的厨房去炒点下酒菜。
“不用这么麻烦的。”阎埠贵还想阻止,却被许大茂劝下。
“没事,一会儿就炒好了。”
很快,一盘酸辣土豆丝就炒好了。
阎埠贵和许大茂也就这样喝了起来。
阎埠贵一直是一个爱占便宜的人,之前一直因为儿子阎解放的事发愁。此时占到一点小便宜,心情一下又好了起来。
“对了许大茂,你怎么突然看起这些书来了啊?”一边说,一边眼神示意许大茂刚看过的那本红书。
“想弄个官当当。”许大茂倒是一点都不避讳,“多看点这种书,提高点政治觉悟,看以后有没有机会。”
阎埠贵笑了笑,“被刘海中那一家子人刺激的吧?”
许大茂跟着笑了笑,没承认但也没否认。
刘光福刘光天当上小头目,刘海中更是当上了组
长。这些人都当官了,一直野心不小的许大茂当然也是蠢蠢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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阎埠贵恭维道:“王侯将相宁有种乎。要我说,刘海中也就走了狗屎运,单论本事,一百个刘海中都比不上你。”
“哪里哪里。”许大茂摆了摆手,随即突然问道:“阎大爷,刘光天刘光福他们的事,你应该知道了吧?”
阎埠贵点点头。
这两人被抓的事,在四合院里传得那叫一个个沸沸扬扬。
许大茂道:“这两兄弟刚带着人到袁飞家耀武扬威一番,然后没多久就出事。阎大爷你不觉得,这里边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