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的就是洞房。”
他喝的太多了,所以接连两下都没有捞着锦娘,这会儿,温暖的烛光里,一身盛装打扮的锦娘看起来没了高贵,容颜美貌更胜往日,叫他心里像有是几只小猫在挠,痒的不行。
可是锦娘就没想过真要与他怎么样,所以,她早就盘算好了下一步怎么办。
她站得离袁仓远远的,故作幽怨的叹了口气:“相公啊,人不算计一世穷。我既然嫁给了你,就盼着你好,今天我们拜了堂,以后就是一家人,我起初以为你是个大丈夫,想不到,你只是个贪念酒色之徒。别说王爷,就是刘涛将军——我看你也……”
她故意讲话说一半留一半,给袁仓无线遐想。
这还了得?
自己的老婆在洞房花烛就拿自己跟别的男人比开了,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,袁仓可受不了。
“你拿我跟他们比?刘涛算什么?说的好听是个将军,其实还不是独孤玦的一个贴身侍卫和随从罢了。他要不是运气好,自小跟在独孤玦身边,你看看,就凭他能捞个将军?”
袁仓激动了,虽然酒醉心明,可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了,眼前是他的娘子,一家人了,怕个什么?
“再说独孤玦了,他又算什么?以前也马马虎虎吧,可是苍梧一次宫变,他就被个娘们给压住了,太子的名头丢了,皇位飞了,就连打仗,不是我老袁夸口,只怕早就不复当年勇猛,被咱安国吓破了胆,不敢打,只想着议和。”
袁仓这话可泄露了太多的消息给锦娘。
“什么叫‘咱们’安国?王爷跟安国在议和?不可能,就算是真的,你一介草民,最多不过是王妃的徒弟,这么重要的军事机密,怎么能让你知道?”
锦娘走近了袁仓,被他一拉,再没有躲闪,顺势坐进了他怀里。
佳人在怀,那艳丽的红衣衬着洁白的肌肤,女子的脂粉香气带着魅惑,袁仓脑子更加不清醒了。
“实话说了吧,你找我这个相公一点都不亏。我可不是草民,乃是安国令敌人闻风丧胆,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如同探囊取物的大将军袁仓,我之所以化名在这里,只是替我家太子殿下监视独孤玦而已。这般关系安国安危命运的大事,除了我老袁还有谁堪重任?”
袁仓得意洋洋地笑道。
“你,是安国大将军?别开玩笑了,王爷可是疾恶如仇的,你是安国的,他能容得下你,还不早就把你宰了?”
锦娘步步深入地将袁仓的酒后真言都套了出来,而袁仓还浑然不知,他犯下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。
他只觉锦娘话真多,眼前美人一个变两,两个变三,喋喋不休,纵是轻言细语也令人昏昏欲睡。
于是,他头一歪,身子一倒,便埋在了红锦缎的被褥中间呼呼大睡了过去。
第三百零七章 师父说的是
而锦娘却坐在一边,激动不已,原来独孤玦是如此计划。
这场战谁胜谁败对于既不是安国,又不是苍梧人的锦娘来说,根本没有关系,她只想利用这天大的消息,好好地为自己计划。
她重新制定计划,一夜未眠,仔细将所有能想到的疏漏之处都一一补充完善,眼见窗外泛起了微微亮色,这才一咬牙,将自己脱得只剩了单衣,把事先准备好的一点鸡血洒在床上,而后皱了眉,就当自己是陪猪睡,钻入袁仓的怀抱,合上了眼。
袁仓醒来,只见锦娘美丽动人如同最温顺的小猫缩在自己怀中,这才相信一切不是梦,喜滋滋地在她脸上亲吻,便要给她宽衣解带,行夫妻之事。
锦娘虽然很困,但是心中一直很提防,并未睡熟,立时睁眼,娇羞无限道:“相公,昨晚……我身子还没好,可否体谅一些,再过几日……”
她楚楚可怜,别有一番动人韵味。
袁仓倒也心疼,不好勉强,只是咂摸了半天,怎么就没有觉得昨晚有什么很快活的感受呢?
锦娘怕他不信,故意温存地要起身为他准备衣裳,然后很巧地将被子掀开,露出那一抹红来。
袁仓再不怀疑,以为自己酒喝多了,完全不记得,还一再关心锦娘,要她躺着,自己去取衣物,担心晚上太过激烈伤到了锦娘。
借着袁仓心情不错,锦娘便说,婚事决定的仓促,两人之间并不是太了解,不如现在做弥补,出去游玩一番,好增进彼此感情。
袁仓自然求之不得,想到往日看见独孤玦与琳琅卿卿我我,就已经令他眼红不已,如今美人儿主动要与他亲近,自然满口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