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做的就是重重的喘息,还有鼻端飘荡着的混着菊香的男子麝香气息。
身后的男子惬意的揽着她,精壮的臂膀横过她的胸口。她的嗓子早已经哑的说不出话来,不知道自己到底攀上了多少次的云端高处,只知道极致的快乐酥麻让把她冲击湮没。
最后的一刻,整个人都几乎融化。
所以即便此刻她还勉强睁着眼睛,脑袋里早已经混混沌沌的,几若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