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关心。
闻言,白心染朝他翻了翻白眼。这根本就是废话!
他哪只眼睛看她住的习惯了?
有钱有势的闺中小姐,大门不能出,二门不能迈,要不是她耐得住寂寞,她早都闷死在白府这座笼子里了。
“想去我府中住一段时日吗?”
闻言,白心染嘴角微抽,想也没想的拒绝:“不想!”
她已经是世人眼中的笑柄了,若是还去他府里,这都成什么了?
这个社会可没有什么男女朋友随意往来的情况。被人戳脊梁骨的事她才不会做!
就在偃墨予刚准备再说什么的时候,白心染耳朵一动,快速的抬手将他嘴巴捂住:“别出声!”
安静下来的两人同时收敛气息,留意起外面的异样动静。
突然,白心染坐起了身——
“别动。”铁臂缠上了她的腰身,偃墨予试图将她拉回身侧。
“放手!你没听到外面情况吗?搞不好血影出事了!”她冷着脸朝男人低声怒道。外面有人找麻烦,她哪有心思跟他在这里玩暧昧。
“那些人的目标本就是血影,与你无关。”
“……?!”白心染愣了愣,“你什么意思?难道是血影的仇家来找她报仇了?”
这里是白府,就算有仇家,也不至于这么大胆跑到堂堂的大学士府里闹事吧?
“有人嫌她碍事,想除掉她罢了。”
听似轻描淡写的话,可白心染却感觉到了他浑身莫名的散发出一股阴沉的寒气。
三十四: 分工合作
碍事?白心染心中疑惑骤起,这句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有深意呢?
血影是他派来的人,且时时刻刻都随在她身边,说血影碍事,还想除掉她……
说白了别人最终想对付的人不就是她吗?
“是谁?”拳头忍不住的攥紧,她一腔恨意从眼底迸出,冷冷的盯着面前的男人。
抬手,偃墨予突然将她身子抱在身前,低头在她脖子间吸了一口气,才不急不慢的缓声说道:“不必理会,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罢了。”
他只需要她安安分分的待嫁,待成亲之后,那些人就彻底的与她无关了。到时,她不再是白府的嫡女,而是他承王府的女主人。不是这白府人人唾弃嫌弃的女子,而是他偃墨予的女人。
到时,她是要继续装聋作哑,还是要成为一个能听善言的正常人,他都能如她所愿……
白心染磨着牙,都恨不得一巴掌把这死男人给拍死算了!
“放开——”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情调戏她!
“我说过,不必理会,血影自会处理。”一群废物而已,若是都处理不好,那要来也无用!
见过死皮赖脸的,白心染发誓,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。他堂堂一个王爷、甚至可以让白府对他充满敬畏的王爷,这是要倒贴她的节奏?
挣扎着,她想要撑起身子,可是腰间的手臂转移到她肩上,搂着她的力道险些要将她勒死。屈起膝盖,还未等她使出半分脚力,就被他双腿夹得紧紧的,四肢纠缠,他犹如铜铁似的大腿,带着某种暧昧的温度,隔着一层亵裤传递到她双腿上。
而他,坚硬如铁,在她小腹上磨蹭——
这反应只用了片刻功夫——
白心染一时僵了、愣了、也无语了。“……”
貌似她无意中把一个男人潜在的狼性给弄出来了?
该死的色胚!她什么都没做好不好?
“别说姐没警告你,把你那玩意儿给姐挪开,否则别怪姐替你废了它!”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女人揭竿而起,这其中意味着什么即便她没经历过,可也懂。他不就是想上了她嘛!
绷着身体,忍受着她香软的身子在自己怀中撩拨,这对偃墨予来说,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折磨,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女人可以让他如此矛盾。
突然听到女人带着怒气的威胁,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,突然翻身,索性将她给压在身下。
“你别动就好……”伏在她上方,他眼眸中泄漏的炙热感越来越浓郁,低沉的嗓音沙哑、磁性、充满了某种魅惑和讨好,就连洒在她脸上的呼吸都带着烫人的温度。
他就想抱抱她而已……
白心染自个清楚,她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耐心才能忍受这幻化成兽的男人。
咬着唇,她将头扭向一侧,尽量避开与他呼吸纠缠。
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