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氏自称自己也曾经起过水痘不惧传染,进去瞧了瞧,见楚越的确起了痘症,而且还发着烧,不由蹙眉,满脸忧愁。yinyouhulian.com
“唉,可怜的孩子,没有母亲在身边照料,如何能尽心呢,到底这些刁奴伺候不周。”
相陪的卢氏闻言顿时怒了,这刘氏说什么呢,莫非是说她们楚家亏待了楚越?
还想着那女人回来呢?
休想!
“哟,倒也不知道是哪个人为了自己,不顾儿女的死活,这孩子真真可怜,这么点大,偏就有那狠心的人不管不顾,哪管他会不会病呢!要不是大夫发现的早,说不定怎么样呢。”
刘氏有些懊恼,她哼了一声,也知道楚家不待见张家,现在楚家只不过是碍于名声不想随便休妻,否则今天的事可真不好说了。
刘氏身为张家大夫人虽然不很乐意为小姑子跑来被人打脸,只是张家的脸面不能不要,张氏总不能一辈子呆在庵堂里,还是能回来为好。
刘氏有些下不来台,见楚家不买账,便找了借口告辞了。
从楚家出来,她便去了家庵。
张氏正心神不定地等着消息,想到楚越现在病着她却不能照顾,不由更加憎恨楚惜情。“这小溅人,我一定不会放过她,如果不是她,我也不会出此下策,越哥儿也不会生病,惜颜也会好好的,都怪她!”
有些人就是这般,明明是自己的错,偏偏总要迁怒于别人。
仿佛别人就该乖乖地躺平任她欺辱一般,若是别人做了反抗甚至对付她的事,那就是别人的错,丝毫不会反省是不是自己的错。
只是楚惜情不是从前的楚惜情,她是不会任凭张氏欺负而不反抗的。
待片刻刘氏来了,张氏忙上前焦急地抓住刘氏询问:“怎样,越哥儿如何了?”
刘氏见小姑子嘴巴都起了水泡,明显是焦急上火,担忧地道:“你也别太着急了,我瞧着是起了痘症没错,不过情形尚算好的,说起之前你倒也知道我那老二,便是得了痘症没的,唉,那才是凶险呢。”
张氏听刘氏这番话顿时心情好了许多,只是恨声道:“都怪那楚惜情,我定不能这么算了。”
“妹妹,不是我说你,这次你做的的确失算了,如何也不能拿越哥儿来——”
“我并不是本意如此,只是惜颜那丫头做事不管不顾,没想到真的让越哥儿掉进池塘,我本来不是这么打算的,是我失算了,那个死丫头,现在简直越来越不像话了,一点也不像我的女儿,这次若是越哥儿出什么事,看我怎么修理她!”
张氏想起这不孝的儿女便头痛至极。
儿子在她眼里才是最重要的,楚惜颜没听她的劝告非得跟朱昂搅合到一起,她早就不满,偏偏那丫头是一意孤行,明明不是没有好的选择,何必为了个朱昂跟楚惜情争风吃醋,真是愚蠢。
张氏简直不愿去想楚惜颜的事。
现如今她将要嫁去朱家,只是张氏不是愚昧之人,她自然看得出朱家的不情不愿,是以,她一定会在嫁妆上好好准备,现如今楚惜颜既然已经这样了,还能如何,只能嫁过去。
“大嫂,我请你寻的宫里的上等养颜膏可寻到么?”
刘氏蹙眉道:“倒是寻了,只那等东西如此珍贵,不是寻常就能得到,也是我表姐从她那嫁进宫里的远房表妹那得到的一盒,我花了重金买到的,听说是疗伤奇药,惜颜若是用了说不定脸就能好了。”
张氏点头道:“如此便好,这丫头真是让我无法,偏生是我女儿,只能让她尽量过得好些罢。”
若是楚惜颜容貌恢复了,好歹可以过正常的日子,张氏这是把自己的私房钱都拿出来了。
“要等些日子从京城带回来,惜颜的婚事定在什么时候?”
“哪家人如今哪里管我如何去想?大嫂,越哥儿那里劳烦你看着些,我就这么一个儿子,不能不紧着。还有,惜颜的嫁妆,我不能回去操持,也要大嫂操持,不然的话,那家人不知道如何苛待我女儿呢。况且,没人在那也不行。”
张氏眸光闪烁,眼中冷厉一闪而过。
楚惜情,你以为就这么算了?
没这么简单,这次我要让你们这对姐弟吃不了兜着走!
刘氏跟张氏说了半天的话这才离开回家,晚上夫妻二人歇了,刘氏跟丈夫说起今日的事。
“那你便多操持些,如今我那外甥病着无人照看,只能你这个舅妈多担待。”张家大老爷闻言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