愈发微弱，仿佛随时都要熄灭。身体缓缓缩小，金色骨架仍旧耀眼，可却没有了先前的气势。宛如风中残烛，死亡在向他招手。“好可怕的实力，这便是禁地的真容么？”楚风虚弱道。封言急忙上前将他搀扶起来，看着他浑身不成人样的现状，忍不住鼻子一酸。“你早就预料到了么？拿自己的命来赌，值得吗？”楚风空洞的眼眶似是闪过一道精芒，说道：“他九歌能算计，小爷就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？”“这要是出了……”“没有意外！我楚风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。”听到这话，封言怔了一下，忍不住凝望高空。他还从来没见过楚风有这么疯狂的一面，从始至终，他做任何事情都富有极强的自信，永远是气定神闲的神色。可眼下，他为什么要赌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