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投的朋辈”了。paopaozww.com
不一会儿,却发现一半儿倒在帐幔里的阮小幺没了声儿,转眼看去,见她早在里头睡得正香,还有细小的呼噜声轻轻传了来。
他禁不住失笑,这丫头倒轻松的很。
兰莫过去毫不怜香惜玉地推了推她,道:“脱了衣裳睡去里边。”
阮小幺嘟囔了一声,纹丝不动。
他有些不耐烦,拍了拍她的脸颊,细腻滑嫩,带着温暖的燥意。她似乎嫌烦,一转头趴向另一边了。兰莫的手僵在那处,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指上沾的一片晶亮的液体。
她居然在他手上蹭了口水!
他慢条斯理地脱完外裳,将猫儿似的阮小幺半拎半脱扔到了里间,之前好歹带着无比的嫌意为她脱了鞋。
堂堂北燕大皇子,“初脱”便落在了阮小幺身上,幸亏没人瞧见,否则眼珠子恐怕都要蹦出来。
阮小幺夜间睡得正香,梦见察罕在家中备好了一切,等她回来便成婚,笑得嘴都有些合不拢。转眼间他便到了自己跟前,两人穿着大红的婚服,共拜天地,他一身高大健朗,穿
着火一般鲜红的衣裳,耀眼得令人移不开眼,阮小幺当下便扑了过去,一顿乱啃,好不幸福。
然而事实总是残忍的。
兰莫睡到半夜,便好似被一直八爪鱼牢牢缠在了身上,越勒越紧,反射性地便要从枕下抽出刀来一刀刺死那个敢近他身的女人,猛地想起睡在身边的人是谁,又不由自主放松了
下来。睁开眼,便见阮小幺整个人都缠在自己身上,脑袋埋在他脖颈里,无意识地乱蹭。
他多时未见女色,也未纾解过,这么一蹭之下,立马身体里便窜出了一股无名火,一路向下烧去,下身那物事渐渐又抬了些头,直直顶在阮小幺大腿根。
他挑起她的脸,见她眼眸紧闭,羽睫翘长,面上一层嫣红之色,神情似乎甚是愉悦。
也不知她究竟做了何好梦,这般高兴。他心思不明地想。
夜间便有月光照了下来,正透过窗隙,漏在屋中,夜深人静,身边睡着这样一个风致的美人,他便也顺其自然起了些别样的心思。
虽说这美人似乎心思不在自个儿身上,但是女人么,总是水性杨花的,若是跟了自己,便不会再去想这想那了。
兰莫先挑开了阮小幺外裳腰下的几根系带,一层层剥了开,便要去解她的中衣,顺带伸手反将她拥在了怀中,眼底一片暗潮汹涌,正要在她面上吻下去时,忽而觉颈间一疼,下
意识便将她猛地推了出去。
阮小幺正啃得香,冷不防被大力一推,整个人滚了几圈,背脊重重磕到了里头的墙壁之上,霎时间疼出了一身冷汗,猛然间醒了过来。
一睁眼,见兰莫正面色发青,冷冷地盯着她。
她痛得说不出话来,好半天眼前才有些清明,捂着背后颈椎怒道:“你发什么疯!?”
她刚转醒,说话尚有些含糊,音调也软绵绵的,不像喝骂,倒像是在撒娇。兰莫重重哼了一声,捂着受伤的脖子,恨不得将她的牙一颗颗敲碎,无奈对上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
,里头还有一片澄澈不解,便莫名其妙有些理亏,只又瞪了她一眼,翻身背朝她睡了。
阮小幺半坐在榻上,脑子又混乱了。
这人睡相太差,居然能一脚将自己踢到最里边!还好她靠里睡,若是睡在外侧,恐怕就要掉下床了!
她愤愤盯着他的背影半晌,又渐渐睡眼朦胧,栽倒下去睡了,只是这次下意识离他远远的,缩在角落处闭上了眼。
第二日一早醒来时,阮小幺惊奇地发现自己你又躺回了床榻的正中央,伸手一摸,兰莫不在。抬起头,他已悉数穿戴好,正在净面。
“你也不是那样要人伺候么!在家中还老是摆谱,让人更衣净面什么的……”她喃喃嘟哝。
兰莫不睬她,自作自的事儿。
阮小幺翻了个身趴在榻上,捧着腮看他修长的身形,英俊的面容,煞有兴致道:“难怪那些姑娘家一个个都追在你后头跑,你若笑一笑,恐怕要迷倒一大堆女人!”
兰莫冷冷望了她一眼。
刹那间便觉得有股寒气直往身上窜……
忽然间发现他脖子上多出了个小伤口,阮小幺当下便指着那红红的口子叫道:“主人,你脖子受伤了!”
“闭嘴!”兰莫恶狠狠盯着她。
阮小幺脑袋一缩,又钻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