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急转而下,看着三小姐因为她们而受伤,心里悔恨交加,要是刚才不说直接带着三小姐夺命狂奔,兴许就不会发生现在这一幕。tayuedu.com
眼见雪兰现在像一头倔牛怎么也不听,心底满满的着急,“雪梅快带雪兰走。”
雪梅点点头,现在留在这只会给三小姐添乱让她分神,手背在雪兰后颈一个重击,直接将雪兰敲晕背上肩,含着泪眸看向为她们拦住黑衣人争取逃命机会,大声喊道,“小姐,你一定要小心,雪梅等你回来。”转身飞奔而去。
“想追先过了我这一关。”谷倾芸一把拦住他们的去路,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,声音带着轻蔑之音。
“废物,十个打一个都打这么久,最后还要我亲自动手。”为首的黑衣人从腰间抽出软剑,破风而来,所过之处带起道道劲风,落叶卷地而起,一把软剑一瞬间刺向了谷倾芸的胸口。
谷倾芸连连后退一挥袖,却发现银针已经没了,暗道不好,连忙双手为掌运起内力合住软剑,整个人被逼得后退连连。
一退数十步才险险稳住脚步,眼眸一冷,直接一脚踢向那人下盘,攻敌攻要害,才能以弱胜强。
谷倾芸知道自己绝非这为首黑衣人的对手,现在只能拖上一拖,在思量如何逃脱他们的魔掌。
为首黑衣人好似早料到谷倾芸会攻其下盘,一脚紧跟着回档过去,你来我往数十回合,谷倾芸明显处于弱势,双腿隐隐作痛,该死的他是什么腿,怎么比铁还硬,要是现在有把枪来救驾那该多少。
不由得响起现代热武器时代,管你武功有多高强,直接赏你一颗子弹吃吃,看你还能蹦跶起来,可惜现在要啥没啥,只有她一个人孤立无援,这种无助感还是谷倾芸第一次体会到,原来这样的滋味也是那么的不好受。
声音冰冷中带着讥讽,“你不是使得一手好银针吗,拿她打我啊。”
他明知道谷倾芸已经在刚才的打斗中将袖里藏着的银针全部打完,还出言讥讽她,让谷倾芸心里很不爽。
看着对方就想海扁一顿,然后丢到大海喂鲨鱼去,凤眸恨恨的看着他,“没银针一样打你。”
人一侧双手一松,趁着那为首黑衣人一时不慎之际,人已一个凌空翻绕到了那为首黑衣人的身后,脚一挑将地上的一把大刀拾了起来。
突感背后生寒,想也不想一刀挡去,“砰砰砰”三声清脆的短剑声响起,谷倾芸回眸,顿时眸底一冷,该死的,险些就要被他们活劈了。
这么旮旯里头居然还有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,到让谷倾芸捡了回了一条小命,一个飞身再次和黑衣人拉开距离,趁着他们一晃神之际已经飞速的往树林里逃去,三十六计走为上策。
“好热闹啊,爷也来凑个热闹,不知你们欢迎否?”一个带着玩味的声音轻飘飘的飘荡在空气中。
却让他们浑身一颤,为首的黑衣人手中的剑一紧,警惕的环顾四周,咬牙挤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,“是谁?”
为首黑衣人猛地抬眸将目光锁定在了他前方一个树上,眸底闪过一道寒光,他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,他又听到了多少,要是让他听了去刚才的谈话,心底不由一颤。
一想到柏王的狠毒性格,要是连这么一件简单的事也办不成,那最后的一个结果只会是死无葬身之地。
“你们还不快去追,别让她跑了。”为首一声爆喝。
“追哪去啊,你们现在的对手可是爷我。”淡柔的声音萦绕在空气之中,只见一名男子身穿白色锦袍,脸上还带着一张半脸的银色面具,双臂交叉后背慵懒的斜靠在了树干之上。一头墨黑的长发随风瑟瑟飞舞,一双黑曜石般的星眸深邃幽暗,浑身释放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息。
为首黑衣人一剑指着他,眼眸中迸射出一道凌冽的光芒,“我们与阁下井水不犯河水,我劝阁下还是少管这档子闲事,免得惹来一身骚,还搭了自己性命可不好。”
为首黑衣人虽说话如此凌冽,但是明显有些底气不足,心里翻滚如波涛汹涌的洪水。
白衣面具人漫不经心的的轻笑一声,勾唇一笑,带着一丝冥顽不灵的玩味,“可是爷就是一个爱管这档子闲事,又不把自己太放心上的人,这下就为难了,你说爷该怎么做才好呢?”
白衣面具人随兴之话,在为首黑衣人听来却犹如一把尖锐的刀子直戳他心窝子里,这种肆无忌惮的藐视怒中火烧。
“这里交给我,还不快去。”话落间已经挥剑凌空而起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