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罢纳兰文涛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,他还有六个月时间,以辰帝的本事说不定能解五毒穿心,他不敢在想其他不可能存在的事。yueduye.com
纳兰文涛看着光着的纳兰文燕,脸色不由的红了起来,忙捡起地上的袍子将袍子丢给纳兰文燕帮其裹住身体,防止外露,关心的说,“燕儿小心着凉,快把衣服穿起来。”
纳兰文燕好似见着无穷的蛇向她扑射而来一般,尖叫声响起,“啊,走开,走开快走开,蛇,蛇,好多的蛇啊。”纳兰文燕抱着头,头发犹如鸡窝草一般,整个人微缩在墙角,如果此刻墙里开个洞,纳兰文燕定会不顾一切的钻进去,因为她太害怕了,一幕幕可怕的景象犹如就在眼前一般,太可怕了。
他们是魔鬼,不对比魔鬼还魔鬼,那时的她好害怕,撕心裂肺的求饶却换回来冰冷无情的挥打鞭策,那时的她想喊救命,想着爹爹来救她,可是任凭喊破喉咙也没有半点回音,她只有一个人,二哥在她面前被人一刀杀了,血飞溅在她脸上,那一刻她才发现原来死里她那么的近。
后来种种的事情她死的心都有了,可是她的身子却动不了了,任由毒蛇,蝎子、蜈蚣在她身上撕咬爬动着,太可怕了,纳兰文燕竟乎精神崩溃了。
这时一个美妇听到声音急急忙忙推门走了进来,看着已经不成人样的纳兰文燕,眼泪唰的流了下面,小碎步跑了进来,捡起袍子给她披上,紧紧抱着她,“燕儿,你怎么了,快告诉娘,谁把你弄成这样子的?”
纳兰文燕拼命的挣扎扭打着那美妇,口中不停喊着,“我听话,我听说,求你不要让它们咬我了。”
纳兰文涛眼眸一沉,不忍看着纳兰文燕这幅样子,走近在纳兰文燕后颈一敲,纳兰文燕顿时晕了过去,那美妇一把不明所以一把将他推开,紧紧揉着她女儿,“燕儿都这样,你还打她,你还是人吗?”
纳兰文涛一个趔趄退后几步,摇摇头,“菲儿不是这样的,我只是想让燕儿睡会,难道你没发现燕儿现在惊恐万分,见着什么人都害怕,难道你想让燕儿一直光着吗?”
被唤作菲儿的女子正是纳兰文燕的娘亲肖若菲,肖若菲心里好似被万千蚂蚁在撕咬一般,起身抓着纳兰文涛的衣袂,双眸微微散着红光,“老爷,你是怎么找到燕儿的呢,那些贼人呢,老爷你知道他们是谁吗?”
纳兰文涛沉沉叹了一口气,颓废的坐在了椅子上,摇摇手,“既然燕儿回来了,这事就过去了,你赶紧去给燕儿沐浴去,让她先睡会,以后的事以后再做打算。”
肖若菲一见纳兰文涛如此说,心都凉到骨髓里去了,颤抖着手说,“你说什么,这事过去,你怎么当父亲的,女儿被人欺负成这样,还当做没事发生,纳兰文涛我肖若菲今天算是看清楚你了。”
纳兰文涛也是万般的无奈,眼睁睁地看着人如此折磨燕儿,他却无半点反抗之力,保护不了燕儿他还算什么父亲。
纳兰文涛一把抓住肖若菲的玉手,揪心的痛,“菲儿,有些人我们惹不起啊。”
“我们堂堂定北侯府还有什么人不能惹?”肖若菲眼眸一转,冷冷的说,“老爷是不是那谷倾芸搞出来的鬼。”
见着纳兰文涛没有说话,肖若菲再是傻子也知道了,眼眸中冒着杀意,“这个该死的谷倾芸,要了我们一千万两银子难道还不够,还要将燕儿折磨成这样,不行,我要端了将军府,让她生不如死。”
纳兰文涛一见肖若菲如此神情,忙说道,“菲儿千万不要,难道你还想让整个定北候府一起陪葬吗?”
陪葬?纳兰文涛说的竟这么严重,肖若菲一个人顿时像瘪了气的气球,脸色异常的苍白,“老爷,难道燕儿如今被她折磨成这样,我们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吞吗?我不甘心啊。”
纳兰文涛这一刻好似老了十岁一般,看着梨花带泪的菲儿,再看看遍体鳞伤的燕儿,一颗心好似要被撕裂一般,这苟延残喘的活着难道真是他想的吗?
纳兰文涛一把将她揉进怀里,轻摸着她的后背,沉沉的说,“菲儿放心,我定给燕儿讨个公道。”
肖若菲眼眸里婆娑着眼泪,此刻已经哭得红红的了,冷笑一声,“公道,还有公道可言吗,辰帝也帮着谷倾芸,老爷如果你真心关心燕儿,就把谷倾芸杀了,为燕儿出这口恶气,哪怕定北侯府没了,只要我们三人还在一起,其他一切菲儿都不在乎。”
纳兰文涛没敢将燕儿只能活六个月的事情告诉她,他生怕她想不开,再做出傻事那更加没有周旋的余地了,起码现在他现在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