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便拉着他走了去。husttest.com
拓跋聿扬了扬眉,心里仍旧为她适才说的话美滋滋的,他想,稍后他定要将那佛珠夺到手。
他的女人,怎可让其他男人有邀功的机会。
在他二人身后站着的女子,在看到他们手握着手离开之后,缓缓伸手取下了脸上的面具,霎时,一张绝美的脸颊暴露在了空气里,整个人有些怔然的看着他二人离开的方向。
身后有一抹温暖靠近,她扯了扯嘴角,“我看到他了!”
来人从后抱住她的腰,也不管是否在大街上,将脸埋进了她的绒脖内,“恩。”
眼角向后看了他一眼,从他怀里挣了出去,主动伸手握住他的手,“连,答应了你今晚陪你,除了这杂耍以外,可还有其他好玩儿的。”
连勍左脸上的刀疤在灯火的照耀下将他的脸显得有几分骇人,可他的一双眼却盈满了温柔,启唇笑了笑,“有,就在前方……”顿了顿,盯着她,“你若是累了,今日便回吧。”
“我不累,既然答应了陪你,怎好提前离开。”握了握他的手,“在哪儿,你带我去。”
连勍垂眸,半响,“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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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柳之与拓跋聿赶到的时候,已是人满为患,便是人围人都围了好几重。
刘员外家是望族,专营珠宝首饰,且刘员外乐善好施,在东陵城口碑极好。
而他家的宅子亦是坐落在东陵城最好最繁盛的街段。
街道宽敞,右侧搭有一座高台,高台上伫立了一柱竹墙,有些高,看起来便有些摇摇欲坠。
竹墙底下铺了一层厚厚的用棉絮织叠而成的垫背,说是怕有人失足掉了下来。
而那三串佛珠便挂在竹墙顶端,且为了使这节目有趣一些,也为了增加一些难度。
竹墙的顶端挂有不止三串,而在缙云寺开过关的佛珠都被刘员外做了标记,上去之后还得一一分辨。
并且,抢夺的过程也是有严格的规定。
每个人必须从底凭实力往上爬,任何人不得使用武力一跃而上,必须一步一步登高而上,但是步上顶端的人可各凭本事夺得最后的三串佛珠。
当然,也是有意外的。
若是在上争夺之时不甚掉了下来,便是在厚重的垫背上也摔伤摔残了,刘员外豪气冲天,将医药费也给人包了。
薄柳之站在外围垫脚往里瞅着,一边与拓跋聿碎碎念着这些规矩。
拓跋聿目朝前方,沉默的听着。
许是说多了得不到某人的半句回应,薄柳之口干的抿了抿唇瓣,转头看着他,“拓跋聿,你有没有听我说话?”
拓跋聿转头看了她一眼,点了点头,继而转眸继续看向那栋四方竹墙。
薄柳之抽了抽嘴角,也不自讨没趣,提步往循着空隙往里层钻了去。
拓跋聿见着,收回目光,上前将她扯了回来,“之之,你做什么?”
薄柳之瘪了瘪嘴,瞄了他一眼,“我和南玥说好了,她现在应是在里面等我,我去找她。”
说着,挣了挣他的手,没挣开,不解的看向他。
拓跋聿看了眼她身后。
薄柳之眨了眨眼,转身看过去。
却见南玥被越南迁和拓跋瑞二人夹在中间,站在他二人不远处。
一看到拓跋瑞,薄柳之戒备心自动升到了高级,快步走了过去。
拓跋聿眯眸再次看了眼竹墙,这才尾随向前。
南玥见薄柳之来了,像是看见了大救星,飞快走到她面前,似是吐了一口气,“阿之,你来了!”
薄柳之点头,“我正找你呢。”边说边拉着南玥走到了一边。
南玥临走奇怪的看了眼拓跋瑞,不明白他今日是怎么了。
不陪着他的卿卿妹妹也就算了,还句句话捻酸带醋挤兑越南迁,吃错药了吧!
而且越南迁也是,平日里也没发现他能言善辩,这次算是见识了,简直可以用字字珠玑来形容,每句都顶得拓跋瑞说不出话来。
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,她硬是卡在中间插不上话,莫非鬼将之日都撞鬼了?!
“南玥,你没事吧?”薄柳之将她拉出一段距离,一脸担心的看着她的肚子。
南玥摇头。
这个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