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了一门亲事,到了却闹出个骗婚的闲话来。若是再背着他说些什么。我只怕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你有什么话,就当面说吧!”
康洁蓉咬了咬牙,带着破釜沉舟般的勇气,“若我今晚吊死在新房里,只不知满京城会怎么看贺家!”
贺夫人没张嘴,贺淞倒是说话了,“你若死了,我立即报官。让官差把你的尸首拖去查验,看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恶毒。谋害我的新娘。”
你!康洁蓉气得浑身直颤,哆嗦着说不出话来。
一旦尸入公堂,那就得经杵作查验,剥个精光不说,还时常会开膛破肚,死无全尸。
贺淞冷笑道。“你与其说是我大伯娘骗婚,不如说是你爹娘骗婚。我们贺家应该没有人向你许诺,要嫁的哪房的六郎吧?你爹娘贪图我家彩礼。哄了你来,末了你又死了,你说我们贺家要怎么讨回这个公道?”
康洁蓉听得直恨不得一把将他掐死!果然是矮子心眼多,这男人要是个憨子,她还好拿捏,可如此精明之人,她要怎么对付?
贺夫人再看侄子一眼,道,“淞儿,你可别委屈自己。若是你不想要这女人,就是拼着丢一回脸,大伯娘也替你作主把她休了。再另择佳媳。”
可贺淞却躬身施了一礼,“大伯、大伯娘替我操了那么多的心,这媳妇就算不好,到底进了咱家的门,先给她个机会悔过自新吧。等过上三年两载,实在改不过来,再休弃也不迟。”
康洁蓉几乎气绝。三两年后,再把她放出门去,还会有人要吗?
贺夫人给康洁蓉一个警告的眼神,满意走了。康洁蓉摔了门回房歇息,她得好好想想,慢慢想想,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。可贺淞跟着进来,一把就闩了门。
康洁蓉一惊,继而怒道,“你来做什么?”
贺淞冷笑,“你一心想嫁的是淳哥儿吧,被大伯娘给蒙了,心里不服对不对?”
康洁蓉似是看到曙光,目露惊喜,“原来你心里都明白?那咱们何不联起手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