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找不到话讲。
谭夫人嘲讽的道,“我们这升斗小民,自然比不得你们这样官宦人家,不奔波怎么有饭吃?”
谭氏听得不爽。心说你从前得意时,看我们时是什么嘴脸?可想着她如今落魄,自己却儿女双全,又是做外祖母的人了。便努力告诉自己不要跟她见气,反宽厚笑笑,“这话是我问得造次了,堂姐如何过得可好?”
谭夫人到底不好做得太过,不冷不热的道了声“托福”,就不再多说了。
谭氏再好修养,也没有持续给人冷嘲热讽的爱好。见她这态度,也不多说,只客套两句,便要告辞。
不过谭夫人却把她叫住。问,“听说你家大侄子生了个儿子?说来也算是我的晚辈,喏,这儿有个香囊,给他拿去玩吧。只别说是我给的。”
谭氏心说你算是哪门子的长辈?就算是,也没有打发个香囊的道理吧?而且香囊这种东西,哪能轻易给小孩子?万一里面放了啥,人家孩子玩出个好歹来,谁担当得起?
于是她也不接,只是赔笑,“这我可做不了主。说来就是我自己,也没送过这些东西呢,若是些金银之类的东西,倒便利些。”
谭夫人冷哼一声,“怎么,还怕我有歹心么?连这也不敢拿。”
谭氏不受她的激将法。“确实不敢。人家就那一个孩子,宝贝得什么似的,我不过是个婶娘,自问还没那么亲近。”
“那就算了。”谭夫人把香囊收了回去,颇有些无趣的悻悻走了。
不过走前却要了几包点心。还说,“拿你几包点心,你不会不高兴吧?”
谭氏只能客套着说不会,自打发人去结账了,回头想想当真觉得自己多事。不过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,自回去了。
而谭夫人拎了那几包糕点,却是去了一处民居。
熟门熟路的敲门进去,一个年轻少妇看见她,忙迎了出来,“夫人,您怎么又来看我了?”
谭夫人笑得无比亲切,把那几包顺来的糕点递上,“瞧这话说得,我想你还不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