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身体不好,高老大夫早就说过,只能静养,可他这样的卖力,怎么吃得消?
石鹏的鸡蒸好了,菜籽油烧到八分热,要下锅了。
“姓祝的,你可快着点。老规矩,我这菜好时,你的菜也要出锅,到时别让人等你。”
祝四霖已经不说话了,他的全部精神。全部心神,都已经被手底下的那团糍粑吸引了去。
反复捶打之下,那团本来挺大的一盆糍粑已经缩成了小小圆圆的一只,顽皮的滚来滚去。好似在躲避着捶打,却又在捶打中变得越发圆润而富有弹性。
谁都不能否认,这团糍粑打出来,一定会很好吃。可再好吃,那也是一团糍粑,怎么可能会有西施舌那样嫩滑软润的口感?
而那边,石鹏的葫芦鸡已经快好了。那样的色泽鲜亮,芳香四溢。便是在屋子里,也让人口舌生津。
欧阳康刚忍不住往那边多瞟了几句,忽地就听见一阵惊呼。是祝四霖。一个趔趄,差点摔倒了。他的前胸后背已被湿透,整个人象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,面如白纸,显然已经到了快要脱力的边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