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他,他到底怎么了?”
柴荣道,“不知道。我只让人来救你,不知道他去了哪里。”
贺宪顿了顿,让情绪慢慢平复下来,却不可避免的带了一抹哀色。那样湍急的水流,若没有人救助,贺淳,只怕是凶多吉少了。
“如今我已然是阶下囚,你还救我做甚么?”
柴荣笑了,“贺大人,不要这么说嘛,怎么说,我们当年还是合作得很愉快的,我虽是个生意人,也是个念旧情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