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扮一番,现在就走。”
欧阳康点头,等到再从船舱里出来时,已经换了一身普通的蓝色绸衣,只唇上贴了两撇小胡子,脸上又刻意涂上一层古铜色的涂料,人便没有之前那么白皙出挑,倒象是个普通的富商子弟了。
而窦容若也换下布衣,换上一身稍鲜亮些的茜红衣裙,后面再准备几口大红箱子,便象是哥哥送妹妹出嫁,倒也说得过去了。
二人弃舟换了车马,除了阿直水生,只带一个车夫,就踏上了行程。
而那边,在柴荣再次打发人来想要和谈时,老余叔作主,开了一个条件。
……
“什么?他们要我两成绸缎的红利?”柴荣不可置信的听着手下的回报,直觉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错。
可一旁贺宪听见却道,“不好!只怕他们已经金蝉脱壳了。”
怎么?柴荣想想,明白过来,“你的意思是说,他们故意开个我接受不了的高价,其实是在拖延时间?然后伺机带着人离开?可他们为什么这么做?”
贺宪答得很直白,“有人开出比你更高的价钱,让他们无法拒绝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柴荣不信,“欧阳康就算是有些利用价值,可要是不造反,谁要他啊?就算是拿我两成绸缎的红利我都嫌高,再说如今这天下除了我,还有哪路反军能开得出比我更高的价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