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内,龙城。司老太又组了老干部联谊会,打麻将呢!几个老同志一起搓麻将,有一搭、没一搭地聊着:“姬妹子,你家司辰前些天不是回来了,咋又上苏国了?”司老太搓着麻将,回道:“嗯,上苏国了,三饼!”下家捡起牌,跟着说了一句:“不光司辰,就连他那两位舅姥爷,都上苏国挣钱去了。”“哎,不对吧,我记得,他俩不是去苏国了啊!”“是去苏国了。”“不是、不是,我记得好像是去沙漠区域的哪个国家当教员了。”“哎,姬妹子,你说说呗~”司老太摸了一张牌,脸色不太好看:“别问我,不知道!”桌上几个人互相递了个眼色,心照不宣,不说话了。一旁站着的余老太边围观边说风凉话:“姬妹子这是自己没上苏国挣钱去,心里不美气呢!”大舅姥爷跟二舅姥爷一人给国家捐了一百万美金,这在他们这个圈子里,早都传开了!甚至还有好事者,以此为理由,开了不少场学习老同志继续为国为民发光发热的座谈会。说实话,司老太的确有点心里不美气:“哼~我也能赚这个钱!司辰那个臭小子,就是不让我去!”说完,麻将被她重重拍在桌子上,啪一声,超大动静!萨拉刚从次卧出来,就听到了这样的话,连忙安慰:“你瞅瞅你,又想出去挣钱了,咱家有那么多挣钱的,还缺你一个?”萨拉住的是套间,典型的北方自建房布局:进门一个客厅,走到尽头是挂着半截白色绣花门帘的小厨房。屋子左侧或者右侧第一间是次卧,紧随后面是带炕的主卧。萨拉这间屋里,次卧被改成了书房。司老太的屋子,则在隔壁,是一间单间,另外一边是司辰与颜立夏的单间。最近这段时间,孩子们被太姥爷按在书房里,进行坐火箭一样的教育。小平安、小圆满两只三岁差一点的崽崽,就跟两块超级海绵一样,在萨拉的战斗鸡娃教育下,疯狂汲取知识。截至目前,基础的小学知识已经学习完毕。萨拉目标非常单纯,要让俩孩子岁之前,考入清北天才班!……司老太听到萨拉的劝慰,反倒越发觉得添堵:“他俩都七十几了,都能给公家赚外汇。”“我可是比他们小十岁哩!”“干啥我不能去?我才是最合适的!”“明明游击战我最会打了,干啥我不能去?”“娃儿们赚的钱,那是他们的,我想靠自己!”萨拉一把捂住脸,实在是不想再跟自家妹子起争执了。最近这段时间,俩人为了这个事情还不知道争论过多少次呢!每次都是以“叛逆”的妹妹越说越火冒三丈、哥哥低声下气哄人而结束。桌上一起搓麻将的人,也接连劝慰:“不去就不去,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去不成,我们哥儿几个不也想去的?”“这事儿得看缘分,咱们啊,没那个福分!”“是啊,我家孙子还待业在家呢,他倒是特别想跟司辰上那苏国去,还不是被你家司辰嫌弃了?”后面这句话,是余老太说的。司老太正在气头上,听到这话不乐意了:“你那孬货孙子,你居然敢拿来跟我比?”“呵呵,他一个游手好闲、高不成低不就的怂娃,跟谁比也是那个被比下去的!”“知道我家司辰不愿意带他去,你还在我跟前说,有意思吗?”“咱们这一桌搓麻将的老同志,谁家有你们家那种怂娃?”“工作不像样,媳妇儿娶不到,整天就知道不切实际地胡来。”余老太也炸毛了!小余是她唯一的孙子,的确不成器。但外人当着她的面儿毫不留情地说出来,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:“好你个姬胜男!你话说八道啥呢?”“我家小余是不能跟你比,那也不会如此不堪吧?”“小余那么孝顺的孩子,你一个长辈,是怎么能对他口出恶言的!”“我胡说?”司老太冷笑一声,当场拆穿:“上次那洪师傅的事情,是不是你家小余给引狼入室的?”“还有你!一个老同志了,居然没有一点点分辨力!”“你不光纵容孙子胡来,自己也跟着卖力拉人。”“眼瞅着最后没办法收场了,才来求我帮你……”这话,可就是狠狠一巴掌甩在余老太的脸上了。余老太当场就哭了:“你个姬胜男,你、你不信守承诺
!”“当时说好了再也不提这茬儿的,你今天几个意思?”“我求你?我几时求你了?是你自己要来的!”司老太蹭一下站起身,怒道:“你哥哥当年跟着我的队伍,牺牲前他把你托付给我,让我照顾好你。”“如果不是当初的承诺,你觉得我会管你?”“咋地,今儿个要跟我升米恩、斗米仇啊?”旁边一群人也不打麻将了,慌忙拉架、劝人:“姬妹子,消消气,这都是自己老同志了,不能这么说话。”“余嫂子不是有意的,话赶话到了这份儿上罢了。”嘈杂的劝架声里,夹杂着余老太连哭带骂的声音:“你们全家都被打回元孟县了,你居然有脸说照顾我?”“那些年,你自己都生死未卜呢!”“也就这两年你们回来龙城开超市了。”“左右不过是个资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