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头,只得往外走,可是又有些心不甘情不愿,摆明着支开她,可又不敢不听,推门走了出去。
等暖暖走后,屋内突然陷入一片沉寂。
“那块令牌对你就这么重要么?”古谦冉突然开口。
古盈裳诧异得抬头看向古谦翼。
“是。没有它,我何以服众。”古谦翼并不否认。
“这些年来,我已经隐隐于世,可是你依旧逼我,为何就不能将爹娘留给我的遗物作为纪念呢?谦翼,你已经是云魈宫的宫主了。”古谦冉的语气淡泊,却饱含深深的叹息。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营私图谋之事吗?因为我们是兄弟,所以即使知道唐门追杀我的人是你支使设计的,我也顺水推舟成全你了。谦翼,你何以至此?”
“为什么?呵呵,你问我为什么?!”古谦翼突然冷笑起来。
听着二人的对话,尚子逸似乎明白了什么,不过因为与他无关,所以他置身事外的靠在墙上,心里就念着那个去买东西的某不良女。
而古盈裳,面色僵硬,紧咬唇畔,似乎大受打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