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了,此时此刻能让安王发怒的事情,当然只有…。自己。
“没用的废物,滚。”安王一声怒喝,那跪着之人方才起身退了下去。
“王爷,又何必置气,如果当真上心,先派人暗处守着,待南皇登基之后…。”那黑袍人给安王比了一个手势后,安王似乎有些满意,刚才的怒色方才淹了下去,良久,才道,“黑袍,你,的确不错,不枉本王如此待你。”
黑袍,还真叫黑袍,冷言诺扫量了黑袍一眼,眸光微眯。
“嗯,对了,那次在天慕的事情你处理好没有?看那丫头穿着行走之态,定然不是个寻常女子…。”
黑袍上前一拱手,一脸谦恭,“放心吧,王爷,黑袍做事,你还不放心,不过一个丫头而已。”
天慕,不过,一个丫头而已,屋顶上,冷言诺的眸光深凝住安王与黑袍,出奇的平静,似乎某些事得到答案后,便不再有动,其至于任何人此时此刻该有的情绪都不在冷言诺身上出现,她平静的,没有任何异常的继续看着屋内两人。
“那就好,毕竟上次是偷偷去的天慕,若是被二皇子知道…。”安王似想到什么,面色颇为晦暗。
一旁黑袍很是知情识趣的退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