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听说赈灾初见成效,心中大喜。特意下令让把皇粮农庄的粮食也捐了出去。
百姓见圣上如此爱民,心里感恩戴德,只盼能查明真相,快些处置污吏。
“交给你的差事完成的如何了?”皇上一脸严肃地问着三皇子。
“父皇,儿臣原本打算严加审问,没想到户部尚书竟被暴民围困,连出行都成了难题。”三皇子一时没想到好的借口,只好如实回答。
“所以你就拖着一直没办?”皇上冷着脸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那些小九九,派你去查,已经给足你面子了,你若还想着如何袒护,那就只好让大理寺来查了,让他们彻彻底底地查清楚,朕瞧着你这态度莫非也牵扯其中?到时候闹的不可收拾,一律正法,看你还有什么脸?这些年对你们的放纵让你们也太胆大妄为了!”
三皇子见皇上发怒,赶紧跪下请罪,“儿臣办事不利,惹皇上分忧,罪该万死。儿臣回去就去处理,保证给皇上一个交代!”
“不是给朕,是给天下子民一个交代!”皇上摆摆手,甩着袖子走了出去。
西宁郡王偷偷给了三皇子一个眼神,那意思是不动手怕是不行了。
百姓们等的是彻查此案,真相大白,没想到等来的却是户部尚书的离奇死亡。
据说是府里遭了窃贼,把好端端的一个尚书府翻了个底朝天,户部尚书莫名其妙的倒在了一片血泊中。
本来该公诸于众的详情又间接制造了一出悬案。闹来闹去,又到了刑部手里。
这几天街上都流传着这条新闻。百姓的兴趣重点在于户部尚书的死相惨状。
本来因为赈灾已经消解的民怨,一时间又沸腾起来。
大量的灾民涌向京城来。
“皇上,依臣所见还是先从兵部调派些兵将护卫京城的安全。”
“不如在京城的围墙外再加修一层,再把原先的哨楼加高。”
“为了皇上的安危,还是先到城外去躲一躲。以免暴民误伤……对外就说,就说是去避暑。”
朝局上,皇上气得手拍龙案,“这就是你们想出的好办法吗?”
“皇上,灾民暴动,事出有因。臣以为当务之急是是找出根本问题。”
“皇上,臣在中原的时候,见过百姓因肝病苦不堪言,上到八旬老儿,下到吃奶的孩子,百姓若不是逼不得已,定不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,若是吃饱穿暖,谁会愿意做这鱼死网破,掉脑袋的事呢!”
朝中大臣一下分成了两派。
“皇上,近期的赈灾才颇见成效,断不可盲目决策伤了百姓的心啊!”大皇子站出来说道。
“大皇子此言差矣,眼看着暴民都涌向京城,难道大皇子就不顾皇上的安危吗?”西宁郡王站出来说话。
“王爷知道,我并不是这个意思!再者说,百姓变成了暴民,到底是因为什么?”大皇子也不甘示弱,“若是此案直接由大理寺审理,还会出此岔子,以至于没办法向天下百姓交代吗?”
“大皇子久于朝政,竟连皇上的话都敢质疑吗?”西宁郡王老于争斗,太知道怎么去找人话里的破绽了。
“皇上!”贾芸见西宁郡王几句话就险些把大皇子引入了危机之中,赶忙站出来恭敬的说道:“臣以为,之前的赈灾颇具成效,百姓见到皇上让出皇粮救百姓于水火之中,纷纷感恩戴德,赞颂吾皇圣洁爱民。”
皇上见贾芸站出来说话,就像是看到了救星,重获希望。
“依爱卿看来,该怎样是好?”皇上的语气缓和了许多。
“臣以为,百姓暴怒,是因为手里的并没有多余的闲粮,所以一发现供应的粮食有了问题,便气愤至极,依臣看来,这十分可以理解,百姓种粮,把粮食按照赋税都交给了官家,再经由买卖到自己手中,本来通过此次救助再加上案件审理透明,或可转危为安。”贾芸转头看向三皇子,又看着皇上说道:“臣以为尽快解决掉此次暴动事关重要,若是按照有些人认为的让皇上移宫别处,或者调兵或者重修城墙,臣以为不妥,万万不可。”
“哼!这也不妥,那也不行,贾大人别光挑咱们的不是,要是有什么好建议倒是说出来呀?皇上断不可冒险啊!”
“皇上,还请听臣详细叙述。臣以为,一则调兵不妥,若从兵营突然调兵,行至轨迹一定会被人知晓,若是敌军察觉,趁机作乱,难免造成大患。此时内忧外患,事情会更加紧迫。二则,若是重新修哨楼城墙,会更加激化矛盾,百姓本就心有怨气,现如今依靠赈灾才刚缓解,再把大笔的银子花在这个地方,百姓会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