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是不太可能的事了,前几天在杨延保没回临溪镇的时候。杨继业就有过信件给孙灿烂,信中十分遗憾地表示了自己的无奈和遗憾,他注定又一次缺席老夫人的寿诞,这份只能由孙灿烂设法托人送去。
孙灿烂见杨继业已经不可能亲自回京替杨老夫人庆贺,如今杨老夫人的寿辰一天天临近,原本以为杨延保此次从边关出来,是要前往京城的,可是没想到杨延保并无此打算。
杨家的事孙灿烂不好多嘴多舌,既然杨延保没回京城替祖母庆寿的打算,孙灿烂准备的寿礼也只好托段子轩送过去了。
孙灿烂的这份礼物一直收在山岗镇赵家专属于她的卧房里。那是一幅寿屏还有一件孙灿烂精心勾织而成的大红披风。
孙灿烂下了很大功夫精心准备的礼物自然绝非凡物,当那精心绣成的寿屏展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,所有的人都为了惊叹,那翠绿的松柏,活灵活现的仙鹤。还有手捧仙桃的仙童……从任何一个方位看过去都好同真的一般。
那件披风更倾注了孙灿烂的心血,这件大红色的披风用的却并不是一般的棉线,段子轩看到这件披风心里的震惊无法用语言来表达。
原来这件披风所用的棉线中除了夹入了一些金银丝线以外,还夹杂着这个世界上几乎已经绝迹了的天茧丝线。
这件披风在光线的作用下,人在不同的角度看到的效果都不尽相同,披上这件披风,就算站着不动。微风吹过每次带动披风,都会让人感到流光溢彩,给人带来不同的视觉感受。
披风虽然是大红色的,却显得艳而不俗,华而不媚,想着原本就英姿飒爽的杨老夫人身上这件披风一定更加英姿勃发。老而弥坚!
“这,这两件都是杨祖父准备送给杨祖母的寿礼?”段子轩看着孙灿烂让苏叶从她的屋里拿出来的礼物,眼中闪过惊讶和喜爱,这样的披风若是能够在市面上出售,可就是个大价钱了。
“这个寿屏是杨……杨元帅让我替杨四公子准备的。这件披风才是杨元帅的礼物……嗯,我另外准备了一份给杨老夫人的礼物……
喏,这是我特意为老夫人调的花蜜,麻烦段大哥帮我送去给老夫人,让老夫人每天早晚各服一匙,对老夫人的身体一定大有裨益。”孙灿烂让苏叶将她手上捧着的一个封了口的精致陶罐放在桌了,一边指着桌上这三件物事一边说道。
“这些东西不劳段师兄费心了,段师兄也无需专门去寒觉寺,我祖母他们如今已经不在寒觉寺了……”杨延保了孙灿烂拿出的寿礼,脸上的表情有了很大的变化,语气也没有刚才那般硬呛呛的让人难受。
“什么杨祖母已经不在寒觉寺,他们终于是回京城了?”段子轩惊讶地问道,他从京城出来的时候,还听自己的祖母长吁短叹,为不能为好姐妹庆生感到遗憾呢。
“他们没回京城……他们在来临溪的途中……”杨延保总算揭开了谜底,难怪这人平白无故地出现在临溪镇,难怪这人说不回京城替祖母庆生,原来不是不庆生,而是杨老夫人要来临溪镇的老宅庆生……
段子轩得知这个消息心里有些发蒙,据他所知杨老夫人在杨元帅领兵驻守边关以来,除了在京城就是在寒觉寺里吃斋念佛,其原因不言而喻,难道这次因为边关大胜,皇帝特地开恩不成?
事实与段子轩猜得差不多,只是如此一来杨延保的父亲就绝对不可能再出京城了,看着杨延保脸上隐隐地期待和兴奋,想来没有杨伯父在场的庆典反而会让这小子更开心吧。
孙灿烂对这些是不明白的,她听说杨老夫人要来临溪镇,唯一想到的就是替杨延保开心,至于那个从未谋面的杨延保父亲,她是一点都没有去想过,在她的脑海里原本就没这样一个人。
“哎呀,这样一来,我岂不是又见不到杨祖母了?原本还指望这次能够见上一面,顺便给杨祖母请安并祝个寿呢!”段子轩的心里是实实在在地感到遗憾。
虽然没有准备专门的寿礼,可是他还是准备了一些见面的礼物,看来如今不是他替杨延保和孙灿烂传递礼物,反倒是要让杨延保他们代他转交礼物了。
“祖母他们应该还有个两三天才会到,以后祖母和大哥大嫂就会在临溪镇住上一段时间,段师兄若是时间允许可以多留几天,若是时间不允许,以后你总有机会来临溪镇,相见也并非难事。”杨延保也许是看出了段子轩是真心感到遗憾,语气显然比刚才要好了许多。
若不是孙灿烂看到了刚才杨延保的态度,还真觉得这是个十分有礼的孩子,不过他有现在这样的表现,孙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