棋了。”
“哎呀,恵靖师兄,不要这样嘛,你三两下把我赢了不是也没意思呀。再让一次,就一次!”
“不行!”
“恵靖师兄,不要真较真嘛。就一次,一次了,我这盘再不悔棋了。”
恵靖摸着自己的胡须,很不高兴的说:“那就这一次,没有下次了。”
惠明摸着自己肥肥的肚子,说:“不悔了,不悔了,我这把再悔,今天我就不吃饭了。”
“嗯哼!”
看到恵靖同意,惠明将刚刚的棋子撤了回来,两人又继续下了起来。
“吃!”
“哎呀呀,我刚刚……”
“惠明师弟,你今天的饭不想吃了?”惠明刚刚说要悔棋,恵靖打断他的话。
“额……”惠明想了想,说:“好吧,被吃就被吃。我会反败为胜的,随后的胜利是属于我的。”
“你这个想法只有留到下一局了,这局已经下完了。”恵靖笑着说。
“我们什么时候下完的?”惠明惊讶的说。
恵靖将吃掉的棋子拿走,什么都没说,结果已经出来了。
“啊,又被你赢了?!”惠明大叫,“这局我悔了四次都没赢你,这也太不正常了。”
“你今天一共悔了三十九次,你一局也没赢。”恵靖补上一刀。
“师傅棋艺这么烂,棋品这么臭,也只有师伯愿意和他下棋。”这时候一个男子走了过来,来到凉亭外,对着下棋的两人行礼,道:“见过师傅,师伯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恵靖看着来人,有些惊讶。
“回师伯,刚刚到的,听寺里的小沙弥说师傅在这里,便过来了。”男子说。
“哈,赵贞,你怎么过来了?这次来有没有给师傅带好东西?”惠明看到赵贞,两眼放光。
没错,刚刚过来的人正是北渊国镇国侯赵贞,而他的师傅,就是那一看就不正经的清风寺主持方丈惠明。
“师傅,徒儿这次来的匆忙,没有带什么东西。”赵贞说,看到惠明失望的脸,说,“不过上次听师傅说想吃百年雪参,便让人去找了一株过来。”
“哈,好徒儿!”惠明身影一动,眨眼间便来到了赵贞的身边,拉着他的衣服到处乱翻,说:“在哪儿呢,在哪儿呢?”
即便是对惠明的性格了解到骨髓里,看到他这样,赵贞还是有些黑线。
“师傅,你再这样,参须都没有了。”
乱扯的惠明瞬间安静了下来,站好,拉了拉自己的僧袍,双手合十对着虚空微微弯腰,说:“阿弥陀佛,为师妄为了。”
赵贞嘴角抽了抽,手一抬,他的贴身侍卫便出现,手上还拿着两个盒子。
惠明一看到盒子就两眼放光,那直勾勾的眼神,似乎要将盒子看穿一般。
赵贞拿过上面的盒子,还没说话,惠明就将盒子抢了过去,说:“百年雪参啊,这东西你居然都搞来了,为师没白疼……这是雪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