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道。
“知道了……”王成的声音远远的回道,人早已不见人影了。
而就在这时,原来晴朗的天空闪现一片乌云,随后一道闪电划破长空,接着便是雷声隆隆作响。
“惊蛰都没到呢,怎么这个时候打雷了?”刘氏惊讶的道,往年这个时候可没听过打雷。
“不会是燕城战事有什么变故吧?”一边王继善有些担心的道。这段时间,男人们关心的最多仍然是燕城战士,毕竟这关于国家气运。
阿黛这时心底也是一悸,惊蛰未至雷声起,预示人间有不平事。
而听着自家老爹的话,阿黛便想起昨夜的入梦,燕城的那场战事真个是惊心动魄,气吞山河呀。
“爹,燕城大捷了。达汗王也被赵将军一剑斩于马下,赵将军创下了不世之功。”阿黛笑咪咪的道。
“你又知道,你还能远见千里啊。”边上王靛跟阿黛抬杠。
“嗯。我就是知道。”阿黛理所当然的点点。
只不过,燕城这场短兵相接的战赵拓打赢了。可接下来朝堂上还有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,是输,是赢就未可知了。
再想着赵拓的断头之相,前段时间,听说赵拓的舅舅已经进京了,也不知这断头之相会不会改变。
赵拓的脉相于阿黛来说就是一个待解的迷,她已经猜到了谜底,但准不准确,却要命运这只大手来揭晓。
王继善虽晓得这小女儿有些宿慧,但这种事情。王继善也只能半信半疑,一会儿去书院,大家自不免要谈到燕城战事的,正好听听。
于是,王爹匆匆出门了。出得门,正好碰上宁采臣也出了门,两人便结伴同行。
阿黛也出门了,去药堂。
而王靛留在家里,今年,阿黛也及笄了,那么王靛的婚事就迫在眉睫。前几天,大伯娘周氏过来的跟刘氏提过,接下来的春社日,花朝节等聚会,周氏让刘氏带着王靛多走动走动,也好相相人家。
女儿家养大了。你窝在家里,外人到底弄不清好歹,说不得反而被一些长舌妇给败坏了姻缘。就好比那酒香也怕巷子深啊。
周氏的这翻话,刘氏听了自也是心动了,再加上如今阿黛都及笄了。若是二女儿还不定亲,那小女儿的事情说不得也会被耽误了。
那可就误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