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解的目光下,将着原本,他需要杀的人,刺穿了胸膛,取命在他面前。
他才知,上官连城,已经死了。
活下来的,再也不是,当初那个,善良明媚的女子,活下来的,是花娘,杀人无形,甚至不眨眼……然,不论是连城还是花娘,他自是不会不喜。
他只是心疼,心疼这不该是,属于她的人生。
她的人生,该是肆意高唱,如同凤凰一样,翱翔于天际,而不是如今的低沉……同时,顾清之也是诧异的,诧异连城,杀人的手法。
他并未教她,她却是清楚,人体上哪一处,能够一剑毙命。
哪怕,她是懂武,但这些,还是精准了一些。
倏然不明,在着前世,连城被着师父,训练过,她清楚地知道……只是,那时虽是杀人,心里排斥,如今,杀人如同常事,心里再无波浪。
凭着在北漠,一年的刀口舔血,有了一定积蓄。
期间,顾清之以着在天下第一阁的经验,暗里培养了一些人,取名为天涯……天涯天涯,无边无际,谁也不明,天涯究竟在哪儿。
只是,诺大的江湖,天涯为家。
便在,第二年,北漠发生动.乱,北漠迎来了皇室争夺,无疑是争夺皇位……有势力的两边,各是金戈铁马,烽火狼烟,其间有一方势力,正是曾经的北漠质子。
在着南凉皇宫,待过多年的夏侯渊。
而,便在动.乱,发生之日。
连城与顾清之,同时也是花娘与倾之,离开了北漠,来到了东陵……北漠的气候,偏于干燥,时常是炎热的,而花娘怕热,东陵的气候宜人,四季如春。
更多的,还是东陵富饶,更适合发展。
只是,来到东陵,无疑是重新开始,他们需得寻个靠山,能够便于掌握的靠山……而,这一寻便是寻上了四皇子——华鸿,华鸿的母妃,当是圣上宠爱的,且是有些势力的。
连带着,华鸿在皇子之间,占了一些位置。
仅次于九皇子,比之他们,剩下的便是太子,而太子之上,还有摄政王……他们之间,如今控制朝堂的,正是摄政王,遗憾的是摄政王,膝下虽有子嗣,却是不成气候的!
放眼而来,从着连城与顾清之,到了花娘与倾之,他们一路走来,看似平淡无常……实则,历经了最艰难的三年,从着一无所有,到了现在衣食无忧,手上还有些力量。
他们曾从火海逃生,也曾挣扎过生死边缘,更是落魄时,与乞丐争食……后来,在北漠刀尖舔血,一次次的刺杀,身上落了不少伤,甚至差点反被杀害!
而,当年那一箭,在着顾清之身体里面,发脓溃烂,哪怕过了三年,还是在着下雨或者炎热时,里面发酸发疼……因而,倾之不知,花娘执意来到东陵,看中的便是东陵,暖如春的气候。
至于,适合发展势力,不过仅是一面缘由。
倾之,在这世上,唯一只在她,身边的人,她纵是失去全世界,独独不能失去他……她只要他,花娘只要倾之,这一点,旁人无法明白,只道是旁观者清,当局者迷。
而,在他们身上,则是截然相反,任是旁观者,怎样都不能清楚……曾经,连城与顾清之,度过比死更难的日子,经过一次次的受伤与彷徨,这才造就了如今的倾之与花娘!
那一年,火海逃生……从此,他与她,相依为命!
☆、我娶你,做我的妻子……
回忆,如同潮水,痛到无法回避。
花娘的手指,透过倾之的衣衫,温柔的抚摸上,里面一道道伤疤……那些伤疤,曾是他与她,相依为命的见证,逃亡天涯的痕迹。
倾之垂首,凝着花娘凳。
她日渐的,脾性不再稳定,凉薄的如同身体,无有一点温暖,连着笑颜,涔透不到眼里……心疼她,心疼她的心疼,只能不断地,扩大手上的力量,让她不再彷徨娲!
“这里,曾是你替我,挡下的一箭!当时,你让我逃生,一人拦下所有黑衣人……”
“这里,曾是火海里,你推开我,火星砸在了身上,留下灼伤!伤口,未有及时处理,留下了疤……”
“这里,曾是北漠时,为了生存,你不得不同,比你厉害许多的人,决斗生死!他一剑一剑,刺了上来……”
……
花娘在着倾之的身上,每摸到一处,皆是低低的,用来解释,伤痕的由来……倾之只是听着,手掌温柔的,抚摸着她的发丝,任由她的发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