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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北漠君主,你我之间的帐,该是一一结算……”
君墨白上前,与着夏侯渊,冷冷的对上。
夏侯渊并不畏惧,分外的阴沉不定:“南凉君主,所指何事?!”
“你以为,朕是怎么安然无事?”
淡淡的,君墨白如是一句,颇是气定神闲,仿佛所有事情,尽在他手。
果不其然,夏侯渊变了下脸色,心下之前涌起的不安,在这一刻,更加的明显了些……偏是,迟迟的宫外无有动静,他不敢往下想,唯恐成真。
“怎么,北漠君主,可是在等什么人?!”
君墨白清雅一笑,道出了夏侯渊心下所想。
不可置信的,夏侯渊盯着君墨白,恍然明白了过来:“你恢复了记忆?什么时候……”
这一点,他早该想到的,不过,就算想到,也是没有用的……纵是君墨白,见到连城时,恢复了记忆,君长卿早已在南凉,谋朝篡位。
除非,别的可能。
这么一想,夏侯渊猛然抬眸,迎上君墨白淡然自若的目光:“半年前,甚至……更早。”
无有一丝温度,君墨白吐出了这一语,让着夏侯渊一僵。
连城将他们望着,东方钰起身过来,扶在了她的手臂上。
低低的,担忧问上:“感觉怎么样?”
话出,君墨白蓦地,回过了眸来,瞥了一眼,极尽隐忍……连城与东方钰,如今是为夫妻,他不得不在意,只是需得沉默下来。
顾忌,她的名声,不能在众人面前,亲密无间。
更重要,还有夏侯渊。
此人不除,后患永在!
“没事,我没事。”
连城不明怎么,被着君墨白一眼望过来,心头有些虚。
转而,愤愤的想,她心虚什么?她与东方钰,早已划定了界限……只是,突然怀了身孕,常人自当以为是东方钰的,当时以为,他已死去!
她自是无有想法,让东方钰养她与孩子!
不过,她也不想道出,孩子不是东方钰的,从而给予难堪……她一个人怀着身孕,以为他不在世上,流尽了多少眼泪,还被夏侯渊欺负,遭了多少委屈!
如今,才逐渐的想明。
怕是君墨白,确是如同她所想,在恢复记忆的最初,已是防备了君长卿……至于,君长卿谋反的消息,不管是真是假,他定是回到南凉,应对了下来。
瞪她,他凭什么瞪她?!
如是一想,连城冷冷的,回瞪了过去。
见此,君墨白微是一笑,不过只是片刻,更加的凝注与夏侯渊……他对于连城的心思,他早已瞧出来,眸里一点点的转冷,一触即发。
连城的身份,他已是清楚。
他是华枫的女儿,沐凝对于她,甚是疼爱,她在失去了亲人之后,获得了新的亲人……既是这样,他怎么舍得,让她再失去,经历撕心裂肺的痛。
因此,明了华枫与华谦,两人之间的争夺。
加上,与着姚淑珍之间,那些陈年恩怨,与着华枫合作,争夺了东陵河山,送与华枫。
拱手河山讨卿欢。
他送与了华枫,自是等于送与了连城,只因纵是没有华枫,他同样能够做到……早在之前,已是安排了人到了东陵,甚至涔入了东陵皇宫,涔入了姚淑珍身边。
当年,害了母妃的,不是别人,正是
姚淑珍!
偏是所有人都说,母妃与姚淑珍,亲如姐妹。
正当,君墨白与夏侯渊,对峙的关键时刻,外面有着人气喘吁吁过来……一时间,夏侯渊眸里亮了起来,似是看到了一丝赢的筹码。
君墨白负手而立,瞧着他的模样。
想象有多美好,现实就有多失望!
“皇上……外面的兵马……被另一不明兵马……压制了下来……”
那人冲到了夏侯渊身侧,头上冷汗直流的汇报。
“什么?!”
夏侯渊狰狞了脸上,有着青筋暴起,映衬着蜿蜒的疤痕,尤为恐怖……报信的人,害怕的缩了缩身子,被着夏侯渊一脚踢开:“滚!”
顿了下,像是明了什么。
冷冷的,迎上了君墨白:“是你,君墨白!”
并不是询问,而是肯定。
除了,最主要的几个人,剩下的官员,无疑是一头雾水……今夜这一变故,不仅仅是东陵,还牵扯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