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,她就等于爷的命,不!是比爷的命还要重要!
珍藏到底,爷没死她若死了就没法到底,爷死了她还在也就算到底了,是这意思吗?
祈天澈用指腹抹去唇上殷红的血,看着指腹上的红,轻笑,“看来,还真有些管用。”
已经不再吐了,只是心口还在绞痛,抽疼。
即便疼痛难忍,但想到方才她在他身下绽放媚.态的模样,说什么也值了。
此生,她是他最珍贵的珍藏,谁也别想觊觎!
“真的耶!爷,居然真的止住了,要不,奴才再去多熬几碗来给您,说不定喝着喝着就全愈了。”李培盛也发现了这件可喜可贺的事,兴奋地说。
祈天澈淡淡抬眸,“你要不要先去吃几碗灶土再来问我这个问题?”
“也是喔,这东西不能多吃。”李培盛傻傻地咧嘴赔笑。
“肖晋南有消息了吗?”祈天澈强忍着心口的疼痛,问起正事。
李培盛惭愧,“尚未有消息,肃王与太子等人都派人跟踪了,但他们都与往常无异议,并未见任何可藏人之处。”
“查一下肖晋南在朝中同谁结过怨。”
“也就爱与宰相大人争吵,说宰相阳奉阴违,宰相为人奸险,而肖大将军耿直,不屑奉承那一套,两人常常因为一件事的看法不同而争得面红耳赤。”
“宰相刚因为私吞军饷一事险险避过一劫,断不会再急着惹祸上身,所以,肖晋南不会在宰相手上。”祈天澈仔细分析,但却越来越猜不出肖晋南到底落在了谁的手里。
“再找,无论如何都要快些将人找出来。”他冷然下令。
“是。”
……
怀瑾恢复意识的时候,身上未着寸缕,但腿.间已经是一片干爽,看来是有人在她睡着的时候悄悄替她处理过了。
她想下床穿衣,只是才挪动身子就感觉到细微的酸疼,靠!她过去训练的比这还苦百倍都没见这般过,简直像是被人彻底拉筋过一样。
“吱呀——”
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来,毫无心理准备,她连忙缩回去,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。
进来的人是那面具男,他端着一碗粥来到床边。
吃货闻到美味就会饥肠辘辘,无疑,怀瑾是个很称职的吃货,肚子咕噜噜地响了。
比起被子下的身.无.寸.缕,这肚子闹革命更叫她不好意思,她用被子将自己裹紧,然后恶狠狠地伸手将他手上的粥夺过来,狼吞虎咽。
“这是加了独门秘药熬制而成的,听闻对女子初次的疼痛有缓解效果,还能让那里……”他瞄了眼她的腿.间,补充,“紧.致如初。”
“噗!”怀瑾嘴里的粥喷了,恶心地瞪了他一眼,继续低头狼吞虎咽。
很快,一碗粥被她扫光光。
看到他又亲自将衣裳给她送来,只差没能亲手给她换上的样子,她心里觉得怪怪的。
那是一套白色的裙纱,还有她的小布包,看来连她的喜好都摸清了。
“你,出去!”她指着门命令。
“又不是没见过,现在才来害羞似是晚了些。”
话落,便见她磨牙霍霍,他轻轻一笑,背过身去。
怀瑾赶紧抓起衣裳从床上跳下来,跳得太急,也怪这身子被使用过度,一膝软跪在地上。
她暗暗低咒一声,爬起来冲向屏风,却不知她的所有动作悉数落入某男偷瞄的余光里。
那个莹白的身子上布满了青青紫紫,委实孟浪了些,下次,他会记得轻些,只是,还有下次吗?
一次都险些要了他的命了。
可,这种事食髓知味,就如同方才她的身子落入眼中,下腹的某处便抬头了。
唉!
他惋惜地轻叹,若是昨夜身子允许,他哪还会让她睡,非要个够不可。
怀瑾快速换好衣服出来,就看到某男一脸银荡的盯着屏风遐想的样子,昨夜的一幕幕晃入脑海,不由得面红耳热。
从来没想过教她打开情.欲之门的会是一个只有过几次交集,连长什么样都还不知道的男人。
她是现代人,在被下了药的情况下发生这种事无可避免,断不会寻死觅活,但好像也不能白白便宜了这个男人!
怀瑾望着他的眸光乍冷,不由得转了转手上的镯子。
祈天澈见状,面具下的面容一沉。
见她杀气腾腾地靠近,拧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