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对不住了,嫣儿该歇息了。”
怀瑾恍然大悟,狠瞪腹黑男,嫣儿赶人了她总不能没脸没皮地赖着不走,这厮,够可恶!
“咱也别打扰嫣儿歇息了,嗯?”祈天澈对她轻声说,然后抱着她离开似雪院。
怀瑾一直都觉得到底这身子太轻了,还是他力气过剩,怎么每次在他怀里都轻如无物一样?
似雪院和落梅院只一墙之隔,走几步就到了,怀瑾望着殿门,再看他清冷的面容,完全的势在必得,这一踏进去显然是没有退路了。
他不碰她吧,她怀疑;这会他下定决心要碰她了吧,她各种不愿。
倒不是因为不想跟他那啥那啥,毕竟心里已经开始接受了他是丈夫的这个角色,做那啥是迟早的事,只是,一想起他是在为了证明的情况下不得不要了她就觉得怪怪的。
嘤嘤嘤,都是自己作的!
烦躁地敲了把脑壳,男人未料到她会有如此行为,忙抓住她的手,“嫌自个的脑子太聪明了吗?”
那一敲,力气还不小。
怀瑾深吸一口气,道,“祈天澈,我还没沐浴。”
“正好,我也没有,浴池我已让李培盛备好了。”祈天澈直接抱着她往浴池走去。
怀瑾慌了,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,“祈天澈,我是说,我要一个人沐浴。”
祈天澈停下脚步,深邃如夜的眸光盯着她,炙热,灼人。
半响,他一本正经地说,“当然是你一个人,难道你还希望我陪你鸳鸯戏水?重温浴池初见时?”
轰——
怀瑾觉得自己的脸炸红了,这厮分明是故意在捡她的语病。
“我去沐浴!”从他怀里跳下来,飞逃飞逃。
望着她飞逃的背影,男人笑了,笑得有些恶劣。
他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被吓跑的样子,好可爱!
……
这个澡,怀瑾足足洗了两个时辰,再回到落梅院的时候已经是夜黑风高,半夜三更。
落梅院殿门外,李培盛守在外头,一见到她,立即要行礼,她连忙打噤声手势,而后脑袋往里探了探,才蹑手蹑脚地走进去。
李培盛捂嘴偷笑,这姑奶奶也有如此胆小的时候,他这是越来越佩服爷了。
然而,怀瑾一踏进寝宫就愣住了。
龙凤红烛滴泪,烛火摇曳,原来墙上的夜明珠都被帷幕盖住了光芒,烛光流泻了一屋子的柔和。
她以为应该睡了的男人正靠在床前手捧书籍秉烛夜读,单薄地白绸中衣,随意披散的长发为他的清冷添了抹邪魅。
“洗好了?”他抬头,黑眸无半点不耐。
怀瑾紧张地点头,屋内所营造出来的气氛让她紧张,这厮摆明了是来真的啊!
“嗯,帮我看看梳妆桌上那箱子里是什么。”他淡淡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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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瑾点头,走过去打开那小箱子,这一瞧,眼睛瞪直,砰地立马关上,整张脸都烫得可以煎蛋了。
软鞭,还有各种各样的那啥……
这狐狸不会是想玩s.m吧?
冷汗涔涔,她偷偷地想瞄他一眼,没想到黑影从后叠了上来,精壮的体魄从后紧贴着她的身子,隔着单薄的衣物甚至能感觉到彼此迅速加热的体温。
铜镜里,映出他们耳鬓厮磨的画面,她不敢直视,因为,太恩爱,恩爱得有些梦幻。
“是什么?嗯?”他的呼吸吹进她的耳廓,惹得敏感的身子在他怀里轻颤。
怀瑾暗咬下唇,他是故意的!
“祈天澈,我困了!”说完,扳开他的手箭步往床榻上冲,钻进被子里,挺尸装死。
祈天澈望着那个小箱子,再看榻上用被子裹紧自己的女人,低笑,“那就睡吧。”
睡吧……睡吧……
如同魔音穿耳,怀瑾还是紧张不已,然后,他的脚步靠近床榻,帷帐被放下来。
他,上来了!
感觉到被子要被扯开,她连忙用身子压住,死死捍卫最后的保护层。
他的轻叹响起,“怀瑾,我夜里会冷。”
“……”装死到底。
“你出汗了。”丝滑的袖子在她额上轻轻擦拭。
怀瑾放弃做鸵鸟,睁开眼,看到头顶上正在细心为她擦汗的男子。
他怎么还可以这么淡定?讨厌死了!
“祈天澈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