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地问。
王楚嫣却听得出来,他的语气很伤,也很冷。
“你昨夜交代过我后,我一直在似雪院等着,可是没见璎珞姑娘来找我,我想,她应是离开了吧。”眼里有那么一丝闪烁。
祈天澈点点头,轻轻拂开她的手,“我还有要事要处理。”
转身,走向落梅院。
劈风听到主人的声音,高兴的从殿里跑出来,没看到女主人后,尾巴摇得没那么勤快了,焉焉地往外跑,没看到人后又焉焉地回到男主人身边,坐下,昂望着男主人,似乎在无声的询问它的女主人去哪了。
其实,祈天澈站在廊下的时候,早就回头看它了,他知道劈风在找谁。
但是,那个人,她走了,不留只言片语,就那么潇洒地走了。
原来,再多的承诺也不过是过眼云烟。
他蹲下身抚着劈风的脑袋。
无妨的,劈风。她走了,我们也不过是回到过去一人一狗彼此相伴的日子……
当夜,容昭仪所在的梧桐深院里,一场大火带走了被人遗忘多年的女子。
因为遗忘了,所以没人过问。
而朔夜国的故事还在继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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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祈天澈,我回来了
两年后的春天,万物复苏。
幽幽古道上,一头驴驮着两个背篓缓缓前行,而让人忍不住驻足观看的是,两边背篓里都装着一对精致小娃娃,一男一女,均是可爱至极,白嫩嫩的,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着这斑斓多姿的世界。
“锅锅……”小女娃稚嫩地喊,小男娃没理她,她一遍遍地喊,“锅锅……锅锅……”
一直玩着风车的小男娃终于舍得抬头,然后,把手里的糖葫芦扔过去给妹妹,刚好落在妹妹的怀里,妹妹捡起来吃得满手满脸都是亏。
“宝宝,都说了不许给妹妹吃糖葫芦!”脆生生,娇嫩嫩的嗓音从驴前面的拉车传来。
一个俏丽动人的女子懒懒地从稻草堆上坐起,拿下叼在嘴里的稻草,美目圆瞪。
原来,驴一直在她的手里牵着。
“小夫人,孩子还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吧?”前面拉车的大叔忍不住道。
这个小妇人也真奇怪,半路要搭他的便车,丢下俩孩子就自顾地躺在他的稻草堆上哼小曲儿,而且她也没做妇人打扮,就是个俏生生的小姑娘,任谁也想不到她是那两个孩子的娘。
“就是要教他懂啊。”怀瑾回眸一笑,面对孩子的时候又板起了俏脸,背篓里的小女娃还真听懂了似的,连忙把糖葫芦往哥哥那边一扔,把头缩进背篓里。
小男娃捡起砸脏了衣服的糖葫芦,淡定地往外一扔,继续玩麻麻做给他的小风车。
“小夫人,孩子的爹呢?这世道不太平,他怎会让你一人带俩孩子出门在外?”大叔又问。
怀瑾头大了,孩子的爹,不知道这次回去,某人接收孩子的娘的同时,愿不愿意把这两个小萝卜头一并接收了。
估计不会,他已经不计较她非完璧了,现在她又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,指不定他还嫌弃她了呢。
唉!谁叫她知道自己有身孕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呢,想打也打不掉了,偏偏,注生娘娘好像还特别厚爱她,一给就给俩,害她前后耽搁了两年时间。
天知道,这两年她一直都是归心似箭啊。
这时,喧哗的人声传来,怀瑾转头看去,看到梧桐镇的镇门就在眼前了。
她忙兴奋的跳下稻草车,把一锭银子给老汉,“大叔,多谢你载我一程,就此别过了。”
老汉傻傻地看着手里的银子,再看牵驴进镇的小妇人,不禁嘀咕,“明明有钱可以雇马车,为何要骑驴啊?”
其实在上一个镇怀瑾是坐着马车的,但是坐着坐着不但自己觉得闷,连孩子也闷,于是就找了一头驴和两个背篓,让驴驮着孩子就上路了。
“贝贝,你给我粗来!”怀瑾把女儿揪出来。
被糖葫芦弄得跟小花猫似的贝贝,对她萌萌一笑,蹭着母亲的手臂,似是在讨好。
哥哥宝宝也睁着大大的眼睛,小手抓母亲的衣角,似是在为妹妹求情。
如果说这世上有什么难得倒怀瑾的话,那就是这两个小鬼了,从怀孕中期到最后都是孕吐,让她受尽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