澈淡淡地问。
“尚书府是哪?”璎珞搔首。
这时,地上的王楚嫣醒过来,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就是让你从此再也不能用蛊害人而已。”璎珞凉凉地说。
“你取了我体内的母蛊,还将它们的尸骸让我吃?”吃了那些母蛊的尸骸,以后就休想在炼蛊。
“那么可爱的东西我哪舍得浪费给你吃,你体内有蛊王之血,有哪种蛊还敢居在你体内。”璎珞很好心地告知,然后对祈天澈说,“记得缠住你女人,别让她来找我算账。”
说完,扭着纤腰走了。
当年要不是她自以为是,也不至于让那彪悍的女人独自在外面生孩子,而且还是俩,换做她她自认为做不到,不说苦,就说名节,她都承受不住。
“天澈哥哥,你真的如此狠心?”王楚嫣抬头还是不死心地问。
“说吧,你一个公主自小就来到我身边的目的。”祈天澈不想再回答她的废话。
“哈哈……既然你知道我是月朗国公主了,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你的人能轻易掳走我?”王楚嫣忽然奸险地大笑。
祈天澈眸色一凛,起身,拂袖匆忙而去。
“看紧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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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传来燕王病重的消息,紧接着,百里加急密报,月朗国大军压境,以朔夜国抓走公主为名开战。
苏敬在没法举证皇太孙的身世下,不得不迎回他处理国政,但是被太孙妃阻止,扬言,要他处理朝政可以,除非让他即位,否则免谈。
听听,这是什么话,国难当头的事,居然可以如此儿戏。
可这也的的确确急煞苏敬了,何况现朝中多半是皇太孙这些年来暗中培养的人,皇太孙若真有那个野心,要从他手中夺回大权登基为帝再简单不过,可是他没有,如此已显出他品行高尚。
就在朝中苏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。
宫外,一家四口悠哉悠哉地逛着街。
服丧期已过,街上恢复了缤纷多彩的颜色,宝宝贝贝开心得不得了,分别骑在李培盛和花无阙脖子上欢呼雀跃,身后跟着柳云修、肖媛,还有包子。
然而,更叫人好笑的事,昔日嚣张彪悍的太孙妃
此刻竟乖乖的骑在……一头驴上,而皇太孙牵着驴,似乎没看到驴上的人儿越来越不好看的脸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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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他与暗王的关系
以防火山爆发,柳云修和李培盛默契地对视一眼,带着孩子快步向前走,先闪得远远的,当然,这也是皇太孙的意思。
“怀瑾,燕王府不是这条路。”俊朗的男子回头,淡淡地说,依旧无视佳人生气的脸色鹕。
“燕王昨天还好好的,突然病重,他的用意昭然若揭!”根本就是有意要逼苏敬还政给他,让他当陀螺嘛。
“所以?”祈天澈挑眉。
“所以让他病着!”怀瑾没好气地回答,明明可以骑马,他居然让她骑驴,存心糗她!
“嗯,本想带你去见一个人的,不急。”祈天澈说着,黑如曜石的眸浅浅地扫过某个点,他停下脚步,看向她,“要不要下来走走?咕”
自出宫门后,一路都气鼓鼓的脸终于绽放笑容,张开双手,“你背我!”
男人轻笑,毫不迟疑地背对她弯腰。
怀瑾没想到他真的肯。他敢让她坐驴,她就敢让他牵驴,但要自小就这么尊贵的他在大街上背她,她真的没想到他会二话不说就愿意。
“怀瑾,别考验男人的腰。”清浅的嗓音催促。
怀瑾脸儿一热,从驴上利落地侧身,直接扑到他背上。
因为是他,所以不用担心自己会摔下去。
“为何要我骑驴?”也不知他让李培盛打哪弄来一头驴。
“信里,你说骑驴很糗。”
所以,他这是在陪她一块出糗?
“祈天澈,你就算遛猪也只会成为当下时兴。”他本身的气质就是清冷高贵,高雅的谈吐和涵养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。
“嗯,我现在就在遛着。”男人浅笑。
“什……祈天澈,你皮痒了是不是!”怀瑾反应过来,用手去揪他耳朵,居然说她是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