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拨开,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干脆利落。
怀瑾愣了,忘了解释。
看着落在半空的手,心,是前所未有的慌。
“祈天澈,你说过永远只是我一个人的。”她冲着快走到门口的他,大喊。
“我是说过,是你不要的。”他头也不回,语气冷淡。
“我要!我要的!你等我一下!”
而他没有等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怀瑾看他离开,慌忙转身,翻箱倒柜的找,每个角落都不放过。
只要找到那耳环,她就还有求得原谅的机会。
可是,她找来找去,连枕头,被子都抖了个遍,也没找到。
她挫败地蹲在床前,埋首入膝,生平头一次觉得自己好没用。
她知道,这一次,她伤了他,比当年他以为被抛弃的时候还要伤得深。
所以,他才会这么绝情对她。
这一次,他再也不会原谅她了,再也不会回头找她了。
就在她这么以为的时候,一个人影映入眼前。
她欣喜抬头,却在看到伸到眼前的荷包时,征住了,脸色刷白。
“你……知道这荷包上面绣的什么吗?”她连声音都是颤抖的,抱双臂的手,指尖狠狠掐进肉层里。
“花无阕说是爱。”他的声音不含半点情绪起伏。
怀瑾瞠目。
原来他知道!
他知道荷包的含义,所以一直贴心放着,将她的爱用心珍藏。
那他现在把荷包还给她,是……不要她的爱了吗?
不要!
她不要他把爱还给她!
“祈天澈,送出去的东西我不回收!”
这样他就得继续收着了吧。
“你要找的耳坠。”他从荷包里拿出耳坠放到她手里,“荷包我会处理。”
处理?
怎么处理?
扔了,还是烧掉?
她看着躺在手心里的耳坠,犹豫地松了又握。
他已经表明不要她的爱了,真的要用这个来威胁他吗?
太卑鄙,也太没尊严了。
可是,尊严跟他比起来,真的已经不算什么,她宁可冒着被他嘲笑的可能试一次,也不愿就这样放弃他。
尊严和他比,算个屁!
拿定主意,她追出去,在院子的转角处拦下他。
摊开手掌心,“我的条件是,我要回你的宠溺、你的呵护、你的疼爱。”
一鼓作气说完,她整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,双目紧张地盯着他。
他笑,“我的这些,是无条件的。”
她说,祈
天澈,我后悔了
她说,之前之所以愿意抛弃她那个世界是因为贪恋他的呵护、他的宠溺、他的疼爱,因为她没有感受过。
她还说,对你,只是一时眷恋,现在,我腻了!所以,我要回到属于我的那个世界!
那一句,‘我腻了’像魔音一样,一直在他脑海里响起,一遍又一遍地提醒,他的真心只是一场笑话。
怀瑾急了,“当初说好了什么都可以!”
“那我也可以以拒绝为条件。”
“你不能。因为你可以提条件的信……”
怀瑾的话就此打住,因为他手掌心里多了一个腰佩,虽然支离破碎,但还看得出形状。
那是,她以为已经流失在激流中的镂空雕玉球腰佩!
“本想带回去给它原先的主人陪葬的,倒没想还有此用途。”他看着手掌心里的腰佩,似是讽刺的道。
“不算不算,你说过要两只耳坠在一块才……”
还没说完,他的手心里多了一枚耳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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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谢【kernel_panic】的荷包,么么哒( ̄3 ̄)
☆、我想要回一件东西,可以吗
耳坠,透着炫目的红,刺了她的眼。
原来,连耍赖都没用了。
过去,她若耍赖,他只会屈指轻敲她的脑袋,眉眼带笑,无奈地妥协祧。
现在,她为此耍赖,他却毫不犹豫地拿出耳坠珐。
她想起来了,那日,她把自己那只耳坠跟他那只放一起,交给他保管,说哪天用得上了再找他要,他当时还逗她说,不给回她了。
为何,现在要给?
他,真的要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