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,根本没想会有什么结果,只是为了让这种情感得以延续。而现在的自己连二十七岁那年干过什么都不记得了。哪里还会忆起十七岁的情感。也许就是因为失去了那种情感的记忆,让现在的自己变得麻木不仁,就像自己对小女孩,对阿琴、阿德,对为自己治病的爷爷那样无情。那种不辞而别的罪恶感被自己的虚伪和矫情所取代。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自己是个病人,竟不断地靠编撰来哄骗自己和别人,甚至是亲人,包括自己的母亲。自己究竟是怕什么,怕别人可怜你,还是恐惧过去会给自己带来灾难。
“我听说你搬到车库去住了。”
白所长找到了莫文,他想了解一下那天在大房子发生的事。
“啊?”莫文迟疑了一下,他想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,“其实,没什么,只是现在大家都在气头上,所以,我想,先缓和一下。哦,这种事,本来不想让你费心的。”
“我听说后厨的大师付要开除老王。”
“不行,这绝对不行,两人打架儿,无论对错,要开除就都开除,这才能体现出公平。”
“这是什么道理?”
“如果要是只是惩罚,可分轻重,开除就不一样了。因为表面上是有人吃亏,舆论导向自然占优。可实际上有些外在的因素会蒙敝旁观者的眼睛。再说我和老王之间也没什么事。等过两天说开了也就完了。”
“你说的有道理,毕竟是在外面见过大世面的人,好吧,你就先去车库住一阵子,委屈你了。其实,我也有难处,你是大哥过过话的,这老王对老三有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