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这态度还差不多。”洛宓道:“你为什么叫她莫言啊?”
“那天之后,她就不哭、不动、不说话,我就给她取了名字。”
“莫言?还挺贴切的。”洛宓继续说道:“那天我去东海王府偷点东西,看到这个女的在练功,给她下了点药,之后制住了她。我还没有想好怎么炮制她,就看到你被人抬着进了一个房间,我就跟去看了。那房间内还躺着另一个女人,当时侍卫给你和另外一个女人下了什么春风散。呵呵,春风散这种春药哪有我的阴阳和合散好用。我制住了侍卫,把那个女的和其中一个侍卫放到另一个房间。再把你和这个女人放在一起,给你们俩下了阴阳和合散。嘿嘿,恶胖,这女的滋味如何啊?”洛宓得意的笑着。
原来如此,都是洛宓惹得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