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情况,又说了些理由。
父子两人促膝长谈,坐了半个多时辰。
朱标回了东宫后,命人喊来了朱允熥。
“曹炳说,他们所有的训练,你都会?”
“会那么一点。”
不知朱标的意思,朱允熥哪敢大包大揽。
“他们想继续去你营中训练,说是和你说了,你没答应。”
“那这样,朝廷找个人过去,训练他们的同时,一块把你的兵也练了,你可安心做其他的。”
眼看他出成果了,就要来抢劳动果实了?
“别啊,朝廷想训练他们,可再找个营地。”
“儿子还忙的过来,就不给朝廷添麻烦了。”
“另外,儿子那练兵方式要是可用,那儿子可派最好的兵去当教官。”
好不容易才培养起了他自己的人,把朝廷的人掺杂进去,那他还能说了算吗?
“京中就那么点地儿,单独的营地哪那么容易找。”
“京军驻扎之处,安排未授职的人活动,咋保密?”
“往百姓聚居区安排,刀枪无眼,伤了人咋办?”
“好歹也是练过兵的,这么点道理都不懂?”
道理,他懂。
说来说去,就是看上他的劳动果实了呗。
朱允熥苦大仇深,一脸的懊恼。
“曹炳几个不就是想去儿子那儿继续练,那去呗。”
总共没几人,他那营地还是放得下的。
“除了曹炳几个,还有其他几家勋戚子弟也要去。”
“不多,也就三四十个吧。”
那些武将勋戚,借着这个机会,全都一股脑往进塞自家子侄。
有了差事的,那肯定没时间,重新训练这些了。
凡还未授职的,都想往进送。
家中爵位就那么一个,其余子弟只能靠自己了。
而学得一技之长,那是领兵的关键。
“你要是不能练,还是朝廷派人过去吧。”
要么丧失主导权,要么继续练兵。
傻子都知道,选择第二个的。
“能练,咋不能练。”
“那些护卫都能练出来,他们又有何难?”
农户出生的护卫,至少会听命行事。
那些勋戚子弟,想要管束好他们,那就不容易了。
“三四十人并不少,儿子那里本就一个萝卜一个坑,吃喝拉撒,兵器甲胄啥的。”
“儿子实难支付,朝廷资助一下?”
他现在哪哪都需要钱,若不趁机积攒些,早晚都得亮板。
“给谁练兵,找谁拿钱。”
“朝廷又没有这项训练,上哪支出这笔钱去。”
朱标这么一说,朱允熥恍然大悟。
他办学堂能收钱,给那些勋戚练兵,也能收钱啊。
勋戚咋说,都要比农户有钱。
要是运转的好,不就能把他的护卫,一并养活了。
他护卫的伙食,还是靠朱标资助。
朱标给他一年时间过渡,他正想一年之后咋办呢。
“父亲说的对,儿子明白了。”
朱允熥拉着朱标的手蹦跶了几圈,随后这才奔跑而出。
“既要训练曹炳他们,让十八叔他们也一块去吧。”
毕竟训练了一个月,也能让他们带带新兵。
从东宫出来,朱允熥便找上了朱楩。
朱楩自从营中回来,一直陪着周妃。
端茶送水,唠嗑闲聊。
见到朱允熥,周妃又正式道了谢。
虽说朱楩无缘储君,差不多就行了,不用那么优秀。
但看到朱楩的变换,周妃还是很高兴的。
哪个娘,不盼着自己儿子出息。
简单寒暄了几句,朱允熥便拉着了朱楩出了门。
“这一个月滋味咋样,想不想亲自让别人也尝尝?”
“啥意思?”朱楩反问。
“还有些勋戚子弟要去训练,我爹把他交给我了。”
“让你当班长,负责训练他们。”
朱楩还挺机灵,当即就反应了过来。
“你小子别说这些,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