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提都不提。
参观完后,四人便坐了下来。
朱允熥和朱楩推杯换盏,喝了一杯又一杯。
朱松本来也想加入,但被朱允熥和朱楩双双拒绝。
最后酒没喝到不说,最后只能沦落到带汝阳了。
等朱允熥和朱楩喝的踉踉跄跄站都站不起来的之时,朱松和汝阳早就都趴桌子上睡着了。
不用朱允熥吩咐,跟着朱允熥一块过来的于实,就开始找人安排他们就寝了。
等朱允熥次日醒来,早就是日上三竿了。
好在老朱大发慈悲给了他假期,不然因醉酒误了早朝少不了就又被老朱揍。
洗了簌,穿好衣服。
才刚出房门,便听得汝阳和朱松叽叽喳喳的声音。
循着声音过去,朱楩蹲在地上,抠着没洗干净的眼屎,咧着嘴盯着不远处玩闹的汝阳和朱松笑。
朱允熥抬脚上前,拍在朱楩肩上。
“睡得可好?”
朱楩回头一瞥,放下抠眼屎的手。
“睡了跟没睡似的,脑袋昏昏沉沉疼的厉害。”
“你小子酒量见长,早知道就不和你喝这么多了。”
在这方面,朱允熥很有自信。
“那是,你不都说了,人总会长大。”
之后,朱允熥率先站起。
“今天有啥计划?”
朱楩随后起身,摇了摇头。
“还能有啥计划,街上随便逛逛,等后面的家卷,等你其他王叔。”
距藩王们到京期限还有段时间,朱允熥不能一直陪着朱楩。
马皇后忌日,以及中秋宴会都需要他帮忙准备一下。
“那行吧。”
“十八叔你自便,我就不管你了,我得回去了。”
“这京中你比我都熟,也不用我安排啥了,你要是有啥需要找职大或富明实业都成。”
朱楩好歹是个藩王,基本上也用不着他帮啥忙。
“你小子咋这么自觉了?”
“好不容易得了假,你不该玩个昏天黑地吗?”
对朱楩的揶揄,朱允熥眉目一挑。
“玩啥玩。”
“我是那么没上进心的吗?”
话说完,朱允熥冲汝阳招招手。
“汝阳走了。”
听到喊声,汝阳飞快奔来。
“允熥哥哥!”
朱楩则抬手,招了招朱松。
“你正好顺便老二十带回去,我就先不回宫了。”
正说着,汝阳和朱松先后近前。
“我比你大,你都没喊过我声哥,允熥辈分都比你小,你咋老是喊他哥。”
对汝阳的直呼其名,朱松很是介意。
“我就喊,你管得着吗?”
“允熥哥哥,允熥哥哥。”
汝阳喊完,又冲朱松扮了个鬼脸。
“你小子咋记吃不记打,这么多年了,你在这小丫头跟前讨过个便宜吗?”
朱楩一巴掌拍在朱松脑袋上,有些恨铁不成钢。
朱松可怜兮兮的,但只能敲碎牙往肚里咽。
他比汝阳大是不假,但这也注定他必须得无条件护着汝阳。
他要敢欺负汝阳,无论谁对谁错,被罚的肯定是他。
“行了,走了。”
说着,朱允熥弯腰抱起汝阳。
本就是从郭惠妃那儿强制抢走的,咋抱走的就得咋给人家送回去。
“十八叔,我走了。”
随后,另一手牵起朱松。
谁知,那小子还不领情。
一把甩开朱允熥,没好气道:“你又比我大不了几岁,有侄子牵着叔走的吗?”
“也就只有汝阳那...”
话说一半,瞥眼汝阳肉呼呼的脸上,一副要你好看的架势,朱松赶紧闭嘴,哪还敢继续往下。
好汉不吃眼前亏,惹不起躲得起。
“幼稚!”
朱松牛哄哄扔下一句,抱着胳膊大步而去。
“这小子咋这么欠揍?”
瞅着朱松背影,朱楩幽幽吐了句。
“十八叔也觉着?”
“要不我去把提熘回来?”
接着朱楩话茬,朱允熥赶紧说话。
“你敢!”
“你要敢动我弟一下,我就跪到奉天殿门口告